“申爺,剛纔您拍的那批象牙,金額是兩百萬冇錯吧,不是手抖錯摁了數字吧。”
兩百萬的代價直接溢位了這批非洲象牙本來代價的百分之五十多,天然不會有人傻到再和方澤硬剛要這批貨,以是在拍賣員三次扣問過後,方澤勝利的拍下了這一百公斤的象牙。
“您好,我是奔雷武館的弟子,來跟您確認一下剛纔的競拍。”
門被推開了,一個勁裝大漢走了出去,略微恭敬的對著申未平說了一句。
“七號包間有環境,阿誰打傷卓館長的人呈現了,他拍下十六號拍賣品以後,回絕付錢,疑似是來砸場子的,請上麵派人來措置一下。”
‘有錢人,也不知是哪個大師族出來的子嗣。’
但是麵對方澤的這番態度,卻讓這個奔雷武館的弟子更加是坐實了他底子就是來拆台的觀點。因而這個弟子也冇有再多給方澤廢話,直接對著耳麥說道。
看來這奔雷武館權勢不低啊,敢先收錢,然後還包送到,必定是篤定這江浙境內,吵嘴兩道,冇有人敢不買奔雷武館一個麵子。
“兩百萬。”
“剛纔那批象牙不是我拿下的,是這位小哥出的手,我隻不過是行了個便利罷了。”
‘咚咚咚。’有人在敲包間的門,隨後傳來聲音。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單買賣如果完成了,奔雷武館是白賺一百萬,傷人的事能夠押後考慮。以是奔雷武館的這個弟子也冇有超方澤鞠躬表示樽酒,而是直接大大咧咧的走到了方澤麵前,說道。
‘挺成心機的。’方澤抬眼看了此人一眼,感覺此人氣勢上既然完整不輸給普通的炎黃文明兵士,是他來到這個天下,見到的最強大的男人。
因為為了庇護客人的隱私,奔雷武館在地下拍賣大廳是完整冇有安裝任何一個監控攝像頭的,以是方澤被申未平帶走的事情,這奔雷武館還真不曉得。
“卓館長。”申未平雙手拱了拱,給這個男人打了一個號召,然後指著方澤說道。“此人是我朋友,能夠第一次來這裡,不懂端方,還但願卓館長多擔待。”
申未平撇了撇嘴,在內心悄悄的對方澤的身份下了定義。
連絡方澤之前給那批象牙出的天價,現在這個奔雷武館的弟子感覺本身認定他麵前的這個青年就是來他們奔雷武館拆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