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快停止!”
骨頭長鞭在他的脖子上鬆開並收回,方劫也看著他退後了幾步拉開一點間隔。阿信就像是溺水的人浮出水麵般鬆了一大口氣,但是下一秒更加可駭的獎懲就來臨了。
這傢夥,是個惡魔啊!
“啪!”
「教科書般的團滅flag。」
「臥槽,人做事?」
唐曉雨也從四樓趕來下來,看到方劫不竭揮動虎骨鞭的身影也被驚得呆住了,她彷彿看到了甚麼幻覺似眼神浮泛著喃喃自語道:“父親?不,方劫!——”
第三下射中的是左腳腳踝,整隻腳掌幾近被直接掀飛出去,隻剩一層皮還連在上麵。
“啊啊啊啊啊啊!!!”
“啪!”
虎骨鞭從方劫指尖滑落,掉入了他腳下的血水中,皋比做的手柄吸滿了深紅的血液,變成一片赤紅緩緩沉入血潭底部。
一個冒死在季世儲存下來的孩子,一個甲士挑選捐軀性命保護的孩子,一個與年幼哥哥相依為命的孩子,被他們吃掉了,物理意義上地吃掉了,這類對人道底線最大限度的衝破,如何能令人不氣憤呢?
阿信彷彿看到方劫兜帽底下暴露一絲詭異難言的笑容。
正如彈幕所料,灰龍幫那群小地痞在慌亂當中底子就不會理睬阿信的話,完整冇有連合起來英勇作戰的意義。從一開端的手雷爆炸,到吊燈砸落,到刺客天降,再到四樓偷襲,他們的精力狀況早就崩潰到了極限,要描述他們當前的心機活動,那恐怕就是——
“啪!”
「暗害遊戲硬生生被主播玩成割草遊戲。」
一具又一具小地痞的無頭屍身倒在地上,方劫腳下本來呈灰色的積水變成了一片血紅,還在不竭向四周分散,彷彿腳下變成了一個的駭人的血湖。到現在還能夠站著的隻剩一開端就機靈地蹲下的阿信了,或許這份機靈反而會害了他。
“啪!啪!啪!·····”
“還冇完呢!”
又是一鞭子撕碎了阿信左手手腕,強大的打擊力乃至把他的手臂打得深深墮入身後的車身裡,把有力的手臂就如許掛在上麵,如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普通。
“我問你,”方劫乃至都冇有正視阿信的雙眼,麵龐冷酷地像是對著氛圍問道:“那孩子的事,你有份嗎?”
有一兩個手腳敏捷的人已經趁著方劫殘殺其彆人時跑到了購物中間門口,俄然公開裡又竄出一條黑黃色的大狼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們飛撲過來,一下就把人咬倒在地。喬喬把這些逃竄的傢夥放倒在地以後,四樓的唐曉雨也共同默契地將他們一個接一個槍斃掉。
“還冇完呢!”
大要帶著多根骨刺凹凸不平的虎骨鞭狠狠地抽打在阿信的右手上,直接把骨頭粉碎並撕下一大塊血肉,讓阿信萬分淒厲地慘叫起來。鞭子著兵器,本身就帶有著拷問的屬性,何況是能夠輕鬆殺人的虎骨鞭呢?這一鞭子下去帶來的疼痛,絕對是足以讓人幾近落空認識的。
阿信被這一幕嚇得口齒不清,眼睛乃至能夠瞥見方劫鞭子上還沾著一些被害者的碎肉,他深深地明白這一鞭子下來會是如何的結果。身材不由自主地今後退,背部卻撞到了本身開來的五菱宏光上,阿信從速回身想翻開車門,耳邊又猛地響起一陣龐大的破空聲。
這是唐曉雨第一次喊方劫的名字,可惜這聲呼喊冇有傳到方劫腦中。此時的他還在深陷在龐大的肝火中,對著早已死透的阿信的屍身不知倦怠地宣泄著。猙獰瘮人的虎骨鞭在沾上大量碎肉碎骨後變得非常可駭,連同車子一起把精神踐踏成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