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啟林太廢,之前他日子都是如何過的。」
人們散成了一個半圓,被打傷了持槍者更是忍著劇痛冒死往人群火線擠。剩下幾個還拿著槍的人感受環境不對,從速把手裡的突擊步槍丟到地上舉手投降,免得給本身惹來殺身之禍。現在他們隻能光榮方劫不是會感抱病毒的喪屍,不至於讓這個地鐵站變成喪屍橫行的天國罷了。
在人群畏畏縮縮地與方劫拉開必然間隔後,也就隻剩下痛得在地上打滾的李啟林還留在方劫跟前了。這類環境就像是人們自發地為他們兩個騰出空位,轉而圍觀李啟林被踐踏的場麵一樣。就算之前他們能夠向李啟林言聽計從,也不代表這群地鐵住民對李啟林有多大豪情,一旦有生命傷害,冇人會來管這個跋扈放肆的官二代。能獲得救濟當然好,但也得有命比及才行啊。
方劫的殺心一消,圍在方劫四周的人都像身上卸了一副重擔似的鬆了一口氣,隻不過還是非常驚駭地看著方劫,祈求著他不要再竄改主張了。但是就在這時,人群中又傳來一聲驚駭的驚呼:
話音未落,他把手臂一甩,一條猙獰凶悍的虎骨鞭狠惡地甩向火線。這一鞭既顯得非常天然,又是極其高聳。李啟林隻感到手上一股無可禁止的怪力傳來,連眼睛都冇來得及展開,就感到手上一空。視覺剛一規複,就看到本該呆在本技藝裡的突擊步槍被打飛到空中還斷成兩截,帶著幾顆小零件跌碎在空中。與此同時,他感到手上一陣劇痛,低頭一看,發明本身扣扳機的食指平空消逝不見了,隻留下一個血淋淋的傷口。
「哦哦,總感受明天的頭條有好戲看了。」
「剛收到風!省群眾查察院要建立小組專查李啟林,過不了幾天他就要被捕了!」
「這下子他就真的是“坑爹”了。」
這時剛好彈幕中呈現了人肉活動的最新停頓,此時已經是一片喝綵勝利的架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