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這個,纔是用來睡的。
男人獨占的熾熱感從小腹的位置開端燃燒,歐陽宇咬緊牙關,呼吸都變得粗重,這個女人,太主動了!
但是並冇有甚麼卵用。
“安夏……嚇……安夏……”歐陽宇粗重的呼吸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流走著,放開了她的唇,給她一點呼吸的機遇。
大腿被歐陽宇的兩隻手掌托著,底子就落不下去,也擺脫不掉。
他本身的唇瓣一起順著她的臉頰遊走,一起不竭的低聲呼喊著她的名字,粗喘聲襲來,顧安夏耳朵裡就隻剩下他稠密的磁性嗓音。
引的他每次都有節製不住的感受。
這麼想著,顧安夏決定嘗試一下,但是難度彷彿有點大。
終究勝利的掛在了歐陽宇的身上,可顧安夏發明,她保持這類姿式想要去親吻他,難度不是普通的大。
突然他一個回身,就如許抬著顧安夏的雙腿,一下子調了個方向,轉頭朝著床.上走疇昔。
她掛在歐陽宇的脖子上,抬起來一條腿,勾住了他的大腿。
看來他低估了這個小女人的能量了。
歐陽宇喉結高低轉動了一下,脊背一寸一寸的生硬下來,不得不雙腳分開了一點點,才穩住本身的身形。
現在顧安夏的外型就像是一個考拉一樣的,整小我抱著他。
他是從小到大身邊都不缺女仆,但是那些木然又長相平平毫無風情的女人,就算穿戴再性感的女仆裝呈現在他麵前,他一樣不會有任何感受產生。
“那就想體例。”
歐陽宇唇角一勾道:“我對女仆裝不感冒,我對你感冒!”
兩小我的牙齒幾近是撞在了一起,緊接著,顧安夏的嘴巴就被撬開,歐陽宇一上來就是腥風血雨一樣的狂熱親吻。
前麵是歐陽宇渾身高低的熱忱似火,後背是牆壁的酷寒如冰,冰火兩重天的夾攻之下,再加上呼吸都不能自如,顧安夏腦袋開端缺氧了。
頓時歐陽宇神采就是一僵。
歐陽宇如何會容忍她躲開去。
想甚麼體例,除非他的海拔放低一點,不然她要爬到他身上去嗎?
但是這類姿式至心讓人不舒暢,顧安夏有些受不了的掛著他的脖子,總感受本身下一秒就彷彿要掉下去一樣。
這個大男人海拔高達一米九,她穿戴鞋子還好點,光著腳,去夠他的嘴巴很吃力。
歐陽宇眯起眼睛,黑眸燃燒著小火苗,她不懂。
顧安夏短促的呼吸,伸脫手來抵在他的胸膛上:“你從小到大身邊必然都不缺女仆,為甚麼你對女仆裝這麼感冒?”
合法她掛在他身上不知所措的時候,歐陽宇俄然失控了一樣,抬起手來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狠狠的將她的腦袋往本身這邊用力一扣。
這個男人,他連呼吸都這麼性感。
歐陽宇狂熱的吻啃咬著顧安夏的唇瓣,他的牙齒一下下的碰到她的牙齒,她能夠聽到本身腦海中牙齒被碰撞的時候那種悶響的聲音。
身子微微用力一挺,他就如許將顧安夏往本身身上調劑了一下位置,驀地一個回身,向前邁了一大步。
乃至她連主動伸出舌頭都做不到,這小女人太害臊了。
“噗”的一聲悶響,歐陽宇將顧安夏重重的扔在了床.上,隨即本身也壓了上去。
可她現在……竟然這麼狂野。
他隻感覺本身身子晃了一晃,顧安夏竟然將另一條腿也抬了起來,勾住了他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