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經不難受了,我為甚麼還要持續按摩?”
誰曉得這女人竟然開不起打趣。
“又不是冇碰過,有甚麼難堪的?”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對不起啊……”這就難堪了。
顧安夏這才發覺,她彷彿將一個甚麼東西給按在了浴缸底部。
可見真的很疼啊!
她做的是純素的三明治,並冇有放火腿之類的東西,就是各色素菜裝點出來的,加了一些果醬。
她越想越驚駭,這時候歐陽宇俄然發話了,聲音冷冰冰的透著惱火:“顧安夏,你對我有定見也不消用這類體例表達!”
歐陽宇持續低著頭,弓著身子,不說話,顧安夏清楚的聽到他倒吸寒氣的聲音。
歐陽宇抬開端來,見她真的哭了,曉得本身打趣開得有點過,實在已經不疼了,他就是像要趁機遇嚇嚇她,好玩。
因為這類事情去病院必然非常丟人,顧安夏也不肯定歐陽宇是不是會承諾去病院,但是除此以外,她也想不到彆的體例了。
顧安夏見他這個模樣,立即感覺嚇壞了,手足無措,固然不曉得環境的嚴峻性,但她還真冇見過歐陽宇這麼痛苦的狀況。
歐陽宇疼的臉都白了,說不出話來,彎著身子,半晌冇反應。
歐陽宇神采一黑:“如許我還要你按摩甚麼?”
他撇撇嘴,眯了眯眼睛道:“也不至於那麼嚴峻。還能夠挽救一下。”
“誰說我不難受了,我現在還是難受。”隻不過,這個難受,和阿誰難受,意義不一樣罷了。
上。
顧安夏彷彿認識到他要帶著她的手放在甚麼處所,但是這類環境下,她就是害臊也不能回絕啊。
歐陽宇也冇籌算持續裝下去,他本來就冇那麼難受,也就是被顧安夏一巴掌按下去的時候疼了那麼一下下,恐嚇恐嚇她好玩,持續裝,就是矯情了。
她說著就要站起來,卻被歐陽宇一把按住,她下認識的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支撐了一下保持均衡,卻因為水,手滑了,一下子滑到了他大腿中心。
天哪,她真的隻是一不謹慎手滑了一下,卻冇想到會變成如許,他會不會有事啊……會不會今後就……
“按……按摩……”顧安夏無語凝噎,這如何按摩?
聽到他分歧平常的反應,顧安夏也開端認識到有點不對勁了,這那裡像是痛苦,這清楚像是刺激。
顧安夏被他說的有點懵逼,但很快也就明白了他的意義,臉上更紅了,“你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