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卻要麼坐著要麼躺著,各種享用,直到最後衝刺的時候,他才略施皇恩,本身動了動。
“我……我……”顧安夏被折騰的有些六神無主了,短促的喘氣,一句話在嘴邊打轉轉,就是說不出來。
身後躺著一樣側躺的歐陽宇。
講真這類感受……又是刺激又是恥辱。
歐陽宇聽在耳朵裡受用的很。
顧安夏一下子驚呼一聲,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肩頭。
他想要做點甚麼。
他也一樣學著顧安夏的外型,把本身伸直起來,逢迎她的弧度,好讓兩小我的身材之間實現無縫貼合。
顧安夏也是冇有想到歐陽宇會在她籌辦舉手投降說出求他的話的時候,忽如其來的狠惡的吻她。
此時兩人貼在一起躺著,相互之間還能夠感遭到對方激烈冇有停歇下來的心跳。
她這幅小模樣,在月色中,看上去比看得一清二楚更加勾人,歐陽宇眉心一擰,有種不受節製的打動俄然湧上來。
“求我啊……”歐陽宇帶著輕笑的聲音持續傳來,明顯輕浮,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是多了幾分崇高,少了幾分輕浮。
牆角的落地鐘敲響了十二下,地板上鋪著一條很隨便的毯子,顧安夏像個蝦米一樣伸直起來,側躺在上麵。
可她較著的非常不想滑下去。
也不算是相互抵著,精確的說,是相互之間負間隔打仗,已經負到了不能再負的間隔,很深切。
歐陽宇對於她的控告來者不拒照單全收:“是啊,我壞死了,莫非不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還是說,你感覺我壞的還不敷?”
因而他就做了。
顧安夏的身軀不由自主的跟著活動了一下,當然也不但是身軀活動了一下,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媚軟到骨子裡。
到底誰在求誰!真該死!
帶有鼓吹性子的一番話,讓顧安夏起起伏伏,好像坐在過山車上。
隻剩下無儘驚濤駭浪中驚險顛簸的狂熱。
但是哪有那麼輕易,歐陽宇纔不會就如許等閒的放過她,他今晚過來就是要發兵問罪的。
顧安夏那裡顧得上說話,乾脆從抓著他的肩膀,改成抱著他的脖子好了。
歐陽宇放開她的唇,喉嚨裡低低的吼了一聲,手臂用力一收,顧安夏的上半身就緊緊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心中海潮起伏的說不出來是甚麼滋味。
並且……還是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腿上,兩人的關頭部位剛好相互抵著。
但是這一發不成清算,顧安夏本能的身材小幅度的扭動,也不曉得是身材的自主反應還是她想要掙紮,總而言之,如許密切的廝磨,讓歐陽宇的忍耐程度直接達到了臨界點。
月色漸西。
彆說順從或者順服,她直接腦筋一片懵逼,呆掉了。
歐陽宇的吻非常用力,力道幾近靠近於直接下嘴咬,苗條都雅的手指插。出來她烏黑如瀑布的秀髮當中,敏捷撬開她冇有防備微張的牙關,在她的口腔中掀起一陣暴風驟雨。
畢竟顧安夏的速率實在是冇法滿足他,他是看顧安夏實在累得不可了,他本身不消本身的頻次真的是冇法搞定明天這場戰役。
她的大腦完整冇法集合精力去思慮歐陽宇這番話中的意義,身子就已經開端高低顛簸,完整不受本身節製,她被歐陽宇把握了絕對的主動權,在一陣狂熱的海潮中,顧安夏隻感覺本身的認識被抽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