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夏喘著粗氣,彎著腰,一動不敢動,雙手都不曉得往哪放了,害臊的眼睛都不敢去看歐陽宇的眼睛。
她接管不了啊……
一股銷魂的感受冒上來。
懷裡的顧安夏動了動,彷彿是感遭到空調的溫度有點低,感覺冷,本能的朝中間的熱源體靠上去,八爪魚一樣的巴在了歐陽宇身上,手腳並用的抱著他,貼的更緊了。
“女人,聽話……”歐陽宇最後說道,捏著顧安夏的腰肢,手臂發力,顧安夏就如許被他強迫按在了身上。
床單在床。上斜斜的,有一個角垂落到了地上,床。上一條標緻的毯子下,蓋著兩具近乎完美的軀體。
“放手……唔……你輕點……”
顧安夏這才彷彿找到了本身,身子顛簸,如同狂暴的海麵上一葉扁舟,跟著歐陽宇這場大風暴顛簸起伏,找不到停靠點。
她這幅小模樣反而讓歐陽宇感覺更加鎮靜,他喜好看她這幅模樣,這是他製造出來的。
好羞怯,如許如何能夠……
被懷裡的動靜驚醒,歐陽宇展開眼睛,看到本身懷裡的顧安夏樹袋熊一樣抱著本身,頓時唇角微微上揚,受用的緊。
俄然,歐陽宇捏著顧安夏的身材,扶著她在本身身上坐了起來,顧安夏一刹時明白了他想要乾甚麼,頓時滿臉通紅的回絕道:“不要如許……不可的,我不可……”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缺,任由歐陽宇把握了主動,隻能感遭到身材裡一波又一波的電流分散開去,一次次討取她的神智,顧安夏聽到了本身明智崩塌的聲音。
顧安夏咬著嘴唇,神采緋紅的搖點頭,她做不到,這太羞怯了。
她冇有嘗試過如許,也不敢等閒嘗試,她隻想下來,就算歐陽宇花腔百出的折騰她也忍了,隻要彆如許。
而顧安夏本來穿戴的bra此時掛在房頂的水晶吊燈上,孤零零的垂在那。
“來,看著我。”歐陽宇一步步指導著身上的女子,沙啞的聲音帶著讓人冇法順從的魅力,好聽到耳朵有身。
他像個雄獅一樣壓上去,咬住了她的唇角,這個吻像是在宣泄一樣,一點都反麵順,也不禁止,顧安夏腦筋一片空缺,隻能伸脫手,緊緊抓住他細弱的胳膊,彷彿恐怕本身從絕壁上掉下去。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
歐陽宇判定對勁了很多,俄然他用力坐起來,就這麼帶著身上的顧安夏,再次翻了個身,幸虧這個床的麵積充足大,充足他折騰,兩人就這麼連在一起在床。上滾來滾去,竟然也冇有掉到地上。
地板上,那套精美的新月白的旗袍此時被踐踏壞了,亂糟糟丟在那邊,中間另有一條烏黑的浴巾,歐陽宇方纔用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