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弘頓時哭笑不得:我做買賣的,跟當駙馬有甚麼需求聯絡嗎?難不成不當駙馬,就不能做買賣了嗎?你趙佶肯,那些大臣和他的親眷下人肯嗎?何況,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茂德帝姬有情?色眯眯的模樣也算?
沈弘頓時目瞪口呆,很久才苦笑道:“性命關天,豈能如此隨便!不過,我能夠帶一隻雞呀鴨啊甚麼的歸去!至於其他,千萬不成!”
“好吧!”陳佺也顯得無可何如,因為麵前這個男人行跡成謎,平空呈現在東都城,又在眾目睽睽下帶著代價數萬貫的黃金和瓷器消逝在流雲齋,乃至,他已經在道和園外充滿眼線的環境下就這麼帶著如同鬥室間大的鐵疙瘩呈現在這裡——搬動這麼大的東西還能悄悄無息,這份本究竟在令人神乎其技!
隻聽他淺笑道:“大夫可知,之前官家但是成心將茂德帝姬指給蔡相公之子蔡五郎?”
不大,但也不小了!楊戩稍一沉默,又問道:“聽聞沈家突罹難厄,令尊令兄仙故多日,不知令堂現在安在?下次可否隨大夫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