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著那寒鴉幫眾走近幾步,引得碩鼠們一陣騷動,收回嘶嘶的威脅聲。它們的個頭並不大,但麵對如此罕見的甘旨,它們不管如何也不想放棄,船埠碩鼠們擠出刺針狀的頎長牙齒,帶著細菌的口水跟著汙腥烏黑的腦袋咂動通紅雙眼啪噠噠地濺到地上。
輕鬆拔出長釘,在寒鴉襤褸的外套上擦淨了血汙,然後收進外套的內鞘裡,接著兜帽男又抽出一枚金針和一截銀線,那銀線閃動某種純潔的能量,它曾用艾歐尼亞海陸納沃裡之山普雷西典的泉水浸泡過。
吊索的另一頭穿在粗大的骨釘上,而鐵鉤幫的人把這些釘子都深深地砸進了吊車的桁架裡,要想把此人弄下來,非得把他的腦袋扯成碎片不成。
苟延祈求寒鴉幫眾漸漸地舉起一隻手,伸進本身儘是補丁的馬甲,從暗袋裡摸索出一個金幣,即便是在暗淡的夜色裡,兜帽男也看出來那是真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