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抬開端,細心檢察起來。
隻要築基了,才氣夠真正算是泰安的一員。
安然的疑問並冇有存在太久,泰安調取了充足的弟子來給他們測試,所之前麵那與巨門有得一拚的步隊很快就消逝了,安然站在了賣力測試的弟子麵前。
安然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玉牌上麵不知用甚麼寫的一行字便變成綠色,然後又垂垂隱去,隻留下綠色的“安然”二字。
“能夠用的是特彆石頭煉製的吧,”於震猜想,“這上麵另有藐小的圖案呢。”不過這些圖案都埋冇在鱗片裡邊,於震試著用手指甲劃了一下,並未在上麵留下陳跡,反而被反彈之力弄得模糊作痛――感激他剛纔冇有腦殘到直接上神通進犯,瞧那邊有一個少年被甩出去了!
安然一愣,問道:“甚麼好洞府?”
“安然,男,築基初期,主修木係功法,五靈根另有本年十五歲。”那男人在一塊玉牌上記錄著,然後遞給了安然,“滴一血上去,今後這就是你在泰安的身份玉牌。”
此門團體閃現出一種巨龍騰飛的氣象,青色的巨龍纏在石柱上,青色的鱗片清楚可見,一嚮往上伸展到看不到的遠方,依安然的目力隻能看到上方鋒利的爪子,緊緊地按在石柱上。
渴了“咿呀”兩聲他不睬解,餓了“咿呀”兩聲他也不睬解,無聊的時候“咿呀”兩聲他還是不睬解……
坐化……
不過也多虧安然是一個“天賦稟異”――穿越――的小孩,他得意其樂地生長著,並冇有因為老修士的忽視而變態,等他長到兩三歲,他已經能夠在洞府裡蹦來跳去,想喝甜甜乳液就吃甜甜乳液,想吃辟穀丹就吃辟穀丹,偶爾還能喝喝靈泉水換換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