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既然賢弟想歸去歇息,那我們就先歸去吧,來日方長,美景甚麼時候都有的。”
“賢弟累了?那愚兄陪你歸去歇息吧,也是,這一起上居車勞累的,賢弟辛苦了,來,為兄帶你歸去好好歇息。”
安然對這些小道動靜還是蠻感興趣的,忍不住往樓下看了幾眼,行人三五成群,如溪流普通,彙成江河湖海,也是壯觀。
“趙兄,我有點累了,我想先歸去歇息,你自便……”
“那就好,”趙古放鬆下來,意味深長地說:“鎮魂獸晶核是可貴之物,顧前輩曆經千辛萬苦方纔得來的,賢弟要好好珍惜纔是。”
“……真不消了,趙兄。”安然咬緊牙關,恐怕本身說出甚麼大不敬的話激憤麵前這個元嬰期大能,tnnd,要不是他的修為高好幾階,他早就一葫蘆玄水潑上去了,管他是不是顧或人的故交之子。不過話又說返來了,顧或人來這個位麵還冇有多久吧?哪兒來的“故交”?真奇特。
“這簡樸,瞧瞧就曉得了,哎,那些霧草若真的被燒了,那就太可惜了,十年的心血啊。”
如此來去,氣得安然在腦海裡將他重新到腳罵了好幾遍。
“啊?”
“冇,冇甚麼。”
要想去嘉蘭秘境,起首便要找到嘉蘭城。嘉蘭城名為城,但究竟上倒是一處浮島,長年沿著必然的軌跡在嘉蘭海疆上空漂移,每隔必然年限便與本地都會接軌。在嘉蘭海疆的上空,很多近似的浮島漂泊著,有些能夠被修士捕獲到軌跡,作為都會或者秘境開放著,而有些則長年埋冇在雲霧或者是虛空當中,等候著那虛無縹緲的“緣分”。
趙古輕漸漸站了起來,望著安然拜彆的方向,笑得儘是寵溺。
“可不是,”黑衣老者也在點頭,“外來人本就是衝著星草來的,這霧草影響他們尋覓嘉爛城,他們看得紮眼纔怪。誒,說來也奇特,嘉蘭城本年如何到我們這兒來呢?以往不都是往北邊去的嗎?”嘉蘭秘境開放以來,向來冇有顛末東南這邊的,這一變故很多人都在內心嘀咕是不是秘境裡產生了甚麼竄改,不管吵嘴這都是一場機遇啊,這年初機遇就意味著能夠一飛沖天,當然,更多的是身故他鄉,可又有誰能夠抵擋一飛沖天的引誘呢?是以越拉越多的人都來了這裡,就連這偏僻的,不必然會在嘉蘭城飛翔軌道上的白武城都劍撥弩張,其他大一些的就更不承平,人也死了好些,若不是家中另有老幼,恐怕他也忍不住走上一遭了。
紫衣青年彷彿冇有看到他的神采普通,還是笑眯眯地說:“賢弟莫要推遲,為兄在顧前輩麵前承諾過要照顧你,寸步不離的,又怎能食言呢?賢弟如果感覺不便,就當為兄是一隻構造傀儡好了。”
“當然不能同意!這不,兩邊的人現在正咋對峙呢,不過我看啊這個有點懸,白家和武家都是小家屬,滿打滿算才兩個金丹期,築基期的數量也未幾,外來人那就不一樣了,元嬰期都有好幾個。固然元嬰期的大修士不受霧草影響,但他們有徒子徒孫啊,隻要不到金丹期,都會被霧草影響神智,整天打哈欠,人也渾渾噩噩的,非奇珍奇寶不成解,這他們哪受得了啊。”
若不是……
“賢弟?賢弟?”
“傳聞外邊來的修士吵著要將南邊的那片霧草都砍了呢。”中間坐位上的一個黑衣老者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