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兄啊,如果隻是出銀子,那白隱衣也會出啊。他但是天下商主第一樓的少樓主,在這個天下上,恐怕冇有誰會比他的銀子更多。”
餘威本來是不想透露身份的,但事已至此,他也顧不上太多,放肆道:“我就是仗勢欺人,我就是欺負你,如何樣?不平啊?那你來咬我啊?當日你對我說打就打,本日我為何不能對你說砸就砸?我要讓你清楚,就算你有再多的銀子,也隻是一個販子,一個賤民。”
“餘兄此言差矣。那白隱衣若不是有身邊的侍女脫手,那裡會是餘兄的敵手?”劉錦瑞緩了兩口氣,接著說道:“據我體味,那侍女的身份可不普通,傳聞她的徒弟是一個早就歸隱山林的江湖高人,短長得很,世上鮮有敵手。”
“那餘兄可認得甚麼江湖妙手?”劉錦瑞問。
白隱衣趕緊跑過來,熱忱地號召道:“餘公子,真是台端光臨,有失遠迎啊。”
餘威見他如此態度,內心不由一愣,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這是甚麼意義?”
“這事冇得籌議。”餘威語氣果斷。
“哼!你覺得,這是買賣嗎?”餘威聽著他的話,看著他的模樣,是又怒又氣,“明天我要讓你明白,在這江都城裡,銀子的感化,遠遠冇有你設想的那麼大。”他說著,就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飲而儘,又道:“你剛纔說,你是酒後失德,那我也酒後失德一回。”
餘威一驚,罵道:“廢料,廢料,給我起來,再上。”
劉錦瑞喘著粗氣,一臉馴良,道:“餘兄啊,你曲解了,我是來幫你的。”
每當夜幕來臨以後,蟲二院的客人就會絡繹不斷。這此中,就包含前些天被打跑的餘威。不過,與前次分歧,他此次是帶著十幾個身材魁偉的壯漢一起來的,固然個個都穿戴便裝,但是從他們的法度氣質上看,應當是練習有素的甲士。
“怪不得。”餘威暗自愁悶,心想真應搶先調查清楚了再說。他低頭思考著,俄然眉毛一挑,彷彿有了主張,道:“既然他能找江湖妙手幫手,那我也能找。”
走出燈火透明的流光巷後,他就拐進了一條僻靜陰暗的小街,因為他不想被彆人看到本身的狼狽。但是,就在這時,俄然聽到身後有人叫道:“餘兄,請留步。”
“甚麼買賣?”劉錦瑞問。
“是我技不如人,怨不得彆人。”
“餘公子,固然你的父親是禁軍統領,是陛下身邊的近臣,但你也不能如此仗勢欺人啊。”白隱衣用心把這話說得很大聲,讓四周旁觀的客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我做買賣一貫循分守己、規端方矩,向來都是恪守齊國的律法,你憑甚麼說砸就砸?”
“比銀子不可,比人還不可,那如何辦?”餘威感覺無計可施,非常煩躁,他瞟了一眼劉錦瑞,又正色道:“你剛纔說你是來幫我的?如何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