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幾個小時前的見麵，程燃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戾和果斷。

“噢，事情上的事。”程燃脫了外套坐在沙發上，一邊漫不經心腸解著領帶，“今後她不再和我們公司有關，解約了。”

有瞳瞳護體總比她一小我硬上強多了不是嗎？

方姝：“……”

他腔調安靜，卻透著股不容小覷的堅固，每個字都彷彿一個完美的音符，悄悄落在了方姝內心上。她握緊手機，垂眸悄悄一笑，“我曉得了。”

期間，馮玉華罕見地問起了方亮的事，“你哥哥的環境還是冇甚麼停頓嗎？”

兩人還一塊喝了下午茶，有瞳瞳在，氛圍也還算調和。

方姝一哂，忙低頭喝了口咖啡。這母子倆真是一個比一個會談天啊！

她沉吟半晌，說：“媽，我對程燃是至心的。”

這是說她心太大的意義嗎？實在之前被她的話刺到，她也挺難過的啊……

冇體例，平時被她刺兒怕了，慣性使然。

***

程燃發言套路那麼深，實在是遺傳了馮玉華吧？

“唔，這個有能夠。”程燃說，“媽她之前的確給我看過一些照片，都是她朋友或者同事的女兒侄女一類。”

從和程燃攤牌那刻開端，她已經在心底下了決計，不管馮玉華如何禁止，她都會對峙和程燃在一起。她始終堅信，馮玉華總有被她打動的時候。

不曉得是瞳瞳此次的變亂引發的，還是程燃的那番話起了感化，老爺子壽辰前一天，方姝俄然接到了馮玉華的電話——她竟然讓方姝陪她去逛街？！

程燃一邊看檔案，一邊淡定地表示：“你朱門虐戀看多了，媽她冇多少私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