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朱皓都不給我們活路了,你憑甚麼還這麼忠心護著朱家?這麼多年,是朱家欠我們的,不是我們欠他的。”
安仲陽摸索地問:“你為甚麼不找朱皓?”
可心毫不躊躇地答道:“我想弄清楚我這條項鍊的來源,它和朱皓爸爸有甚麼乾係?”
“你猜錯了,不是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嗎?以是,我真冇興趣。”安仲陽掛了電話。
芳姨感喟說:“少爺是個懷舊的孩子。”
韓來雅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披頭披髮,一臉蕉萃,走到桌子上,撿起那份設想稿,勉強暴露幸災樂禍的神采:“媽,剛纔你們的說話我都聽到了,你是不是真的埋冇了甚麼奧妙?”
可心彷彿發覺到他非常的目光,不由用手將絲巾拉了拉。
“可心蜜斯,你想曉得甚麼?”芳姨不解地問。
“彆胡說!”芳姨一臉忌諱。
可心照實奉告:“是,我是有這條枷鎖項鍊。而這份枷鎖項鍊的設想稿,是我在朱皓爸爸的房間裡發明的。”
“芳姨,我明白你一心向著朱家,是不會答覆我這類題目,我也冇非要你答覆不成,因為我遲早會調查清楚事情的本相。”可心斬釘截鐵地答道。
“我如何敢呢?不過有件事很奇特,明天可心拿著一份項鍊的設想稿,來問我媽,是不是她埋冇了甚麼奧妙?因為她有一條枷鎖項鍊,和設想稿的項鍊一模一樣。而那份設想稿,是我媽從朱皓爸爸房間裡搜出來,丟到渣滓桶的。”
隔天是週末,可心很夙起床,將家裡清算安妥後,她突發奇想地對朱皓說:“我想去看望芳姨和來雅,你曉得他們住那裡嗎?”
“她還在床上睡覺,自從前次鬨他殺後,她睡得比任何時候都多。”芳姨的語氣有些苦楚。
“芳姨,來雅呢?”可心環顧了一週,卻冇看到她的身影。
“可心,你從冇主動找過我?這一次,是不是有甚麼毒手的事?”安仲陽開門見山地問。要讓一貫與他劃清邊界的可心主動找他,看來她要找他的事非同小可。
“我有一條從小帶到大的項鍊,和設想稿的項鍊一模一樣。你知不曉得是如何回事?”可心直截了本地問她。
海心音樂茶座,還是前次那一間包廂,分歧的是,這一次,是可心做東,存候仲陽來此茶座喝茶。
“喂,安董!”韓來雅恥笑說,“不知你知不曉得可心就要和朱皓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