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了太傅的言下之意,二夫人忙是喝道,“爹!予兒瞎了一隻眼,我要她也賠一隻眼!”
喬念再次被關了起來,氛圍中,仿若還滿盈著一絲淡淡的血腥氣。
卻不想,話音未落,二夫人就倉促而來,“爹,予兒有事出門去了。”
喬念被迫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向太傅。
“這是老夫的家事,不必荊副將操心。”太傅沉著臉,周身都是上位者的威壓,“但,你們二人也得給老夫一個交代。”
她曉得,他必然會用儘統統體例救她!
聞言,太傅眉心一沉,有些不悅地打量了二夫人一眼,心想著一個不學無術的廢料,能有甚麼事?
荊岩率先反應過來,當即沉聲喝道,“你們對她做了甚麼?!”
“甚麼!”二夫人一驚,“可曉得是何人?”
一股怒意襲來,太傅猛地就將拜帖摔在了二夫人的腳邊,冷聲喝道,“還不說實話!”
明顯,他本日就是抱著硬闖太傅府的決計來救她的!
話音落下,立即就有兩名小廝上前。
而此時,太傅府外,荊岩騎在高頭大馬之上,一雙眸子染著狠厲之氣,身後百餘名流兵手持長槍,齊齊對準了太傅府。
太傅派人將拜帖接了過來,翻開一看,當即神采陰沉。
當下卻隻問道,“他本日可找了侯府大蜜斯?”
是看他年紀大了,好亂來了?
荊岩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那雙晶亮的眼睛將喬念自上而下打量了一遍。
侯府大蜜斯?
當下,便是冷聲道,“先把人交出來再說!”
荊岩就在太傅府外。
更何況,還是被刺瞎了眼?
“為首那人,自稱荊岩!”
可,眼角瞥見門外站著的那一群兵士,她內心又免不得一慌,忙又道,“也許是找了,說不定出門就是去找侯府那位大蜜斯了,這年青人的事,兒媳也不曉得啊!”
無緣無端,喬念又豈會刺瞎邱予?
二夫人當即跪了下來,聲音顫抖著,“是,予兒本日的確是請了侯府大蜜斯來赴宴。但予兒是至心實意奉迎喬女人的,可誰知那喬女人不但不承情,還,還用髮簪刺瞎了予兒的眼睛!爹!予兒再混賬也是您的親孫子,您可必然要為他做主啊!”
她忍不住快步朝著荊岩走去,卻不料,太傅俄然厲聲一喝,“站住!”
見到那拜帖,二夫人刹時麵如死灰。
二夫人下認識就否定,“冇有啊!”
一雙眼炯炯有神,盯著荊岩便是問道,“你是何人?”
邱予再不是東西,也跟他姓邱,能被他打,被他罵,但決不能讓外人欺負了去。
想到了自家府上阿誰最會惹費事的人,太傅眉心一沉,“去把二少爺叫來。”
“你扯謊!”
但這一次,她已是冇有先前那樣心慌。
他早就聽聞過這位侯府大蜜斯的事蹟,本日一見,隻感覺這女子果然不簡樸。
太傅這是要護短!
太傅心下一陣猜疑,隻想著侯府的大蜜斯如何會在他府上?
太傅的意義,亦是很較著。
荊岩當即上前兩步,將喬念護在了身後,“本日之事,全由邱予引發,太傅若要尋費事,也該找邱予纔對。”
喬念直到這一刻才鬆了口氣。
“我與我家蜜斯一起進了太傅府,是我發覺環境不對,才倉促分開告訴了荊副將!”說話間,王二便從懷中取出了一封拜帖,“有拜帖為證!”
推開門,便看到了邱予捂著眼睛慘叫的模樣,那髮簪乃至還插在他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