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切，我想看看內裡倒底有？”因為之前蔡蔡切出過綺羅玉，周勇這時也是看奇的不得了，也不跟幾個兄姐打麻將了，趴到桌前，想看蔡蔡切石頭，更恨不得親手去切，不過，一來周勇的切石技術太差，二來那塊石頭還是小了點，越是小越不好切，周勇天然不敢在自家外甥女麵前班門弄斧了。

好不輕易，在火車了咣噹咣噹了兩天後，初五早上，火車到了寧山縣。白家一家人下了火車，剛下火車時，白蔡蔡有種頭重腳輕的感受，這出遠門坐車，偶然實在是一件挺享福的事情。

白蔡蔡將手上的硯頭放在那窪裡，這時，周勇打了水。

“阿爸，下回再去阿公阿公婆家，我們就坐飛機。”毛毛昂首看著頭頂上轟鳴飛過的飛機道。

“硯石，真正的龍尾石，並且是龍尾石中的佳構。”白爸拿起石頭，感慨的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硯暈華光，這類硯石，他小時候聽石工徒弟說過，一向不信，以為硯暈華光隻是石工徒弟誇大出來的，現在算是真正見地到一回了。

“蔡蔡，來，沿著邊把內裡這層青灰的全切掉。”白平康道。

“來，丫頭，把石頭放在這屋簷下。”藉著路燈，白爸指著屋簷下一塊用來滴水的青石道，那塊青石經屋簷水長年累月的滴著，中間構成了一個窪，跟滿月似的圓。

石頭不大，也就一塊方磚大小，不知那衛冬平從那裡撿來的，表麵青灰，另有絲絲裂絡，如果玉礦原石的話，有這些絲絲的裂絡這塊石頭也就廢了。

“這石質……好象是硯石。”白蔡蔡兩手悄悄的揉著那石麵，有些驚奇的道，先前她感到石頭裡溫潤的感受，便一向覺得是玉，可現在看來這不是玉，而是硯石，當然了，玉和石在玉符門來講是冇有本質辨彆的，任何石頭當它的品格性狀達到理象狀況後，都是玉係。

“蔡丫頭，你比你阿公阿婆還要嘮叨。”六姨周暢諷刺道。

“快切吧，也讓阿爸看看。”這時，白爸也走了。

白蔡蔡幾個這才感到北風凜冽，趕緊裹緊衣服，抱著硯頭回屋。

“平康，你從京裡啦？”這時，李隊長看到白爸，便走道。

而白家四口又去看望了一下胡婆婆，胡婆婆的身材挺好，白蔡蔡看著她麵色紅潤，宿世活了百歲，當代活個百十不成題目。

“是啊，剛下車，本來打個的回家的，正幸虧這裡堵上了，隻好下來走，這園藝場職工鬨的這麼大啊？”白爸問。

“我感覺是亮堂了，許是明天的電力足。”一邊的周老爺子看了看頂上的電燈道。

“唉……”這時候，白爸也不好說，看著李隊長去保護次序了，就把周教員叫到一邊周萍，我叫人力車幫你拉，你們先，我臨時要留在這裡。”

“好咧。”周勇回聲，跑到了內裡院子去。

這時，白蔡蔡的沿著邊兒擦皮，細細的裂絡內裡看著龐大，可那皮兒一擦，裂絡就冇了，就好象是水田裡大要的那層乾裂，並冇有伸到內裡去。

“卟卟……”一邊白平康屈起食指敲了兩下那硯石，收回一聲如擊銅一樣的聲音。

………………

“這是石頭。”周勇在一邊驚奇的問。

白爸拿起桶邊的一隻木勺，然後舀了井水，一勺一勺的澆在那石頭上，垂垂的那石頭在水光下開端泛著盈盈漬光，白爸持續澆著，過了一會兒，整塊石頭披收回一種淡淡的光暈，就好象是月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