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擺著一隻竹籃,籃子內裡放著幾碟精美糕點和一雙筷子。
在常秋弱眼中,徐長生還是一代道宗,不過是出去修煉,又如何會不放心,最多也隻是心有不捨。
這些年來,徐長生固然常常外出,卻向來冇有逆過常秋弱的意。
徐長生拿起筷子暖暖一笑。
“笑的這麼勉強,還好兒子冇瞥見。”常秋弱無法點頭,扯了扯手中的錦袍,“兒子身形和你差未幾,不如你先穿穿看?”
徐尚武勉強的笑了笑:“兒子又不是第一次出去,天然曉得如何照顧本身。”
而現在徐長生的修為也隻剩下武境四重。
以往他也是為了徐長生能夠用心修行,好規複徐家的光榮,後代私交天然放在一邊,隻是現在環境截然分歧。婚事說到底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隻要常秋弱同意,事情就好辦了。
徐尚武一時縱有千言萬語,也不知如何說出口。他一心瞞著常秋弱,也隻是不想常秋弱擔憂,不料最後倒是作繭自縛。就算現在明曉得徐長生出去今後傷害重重,他連一句反對的話也說不出口。
“何人擅闖侯府重地!”徐尚武心神一凜,臉上的驚奇之情溢於言表。
徐長生明顯不是一個閒的住的人,對修煉更是猖獗般的固執。如果以往,他天然也樂意放著兒子出去四周曆練。
她一向冇有過問兒子的婚事,也是抱著寧缺毋濫的心態,銀葉畢竟隻是邊疆之地,不比盛京繁華。在她內心,兒子更是比天還高。以往她倒也經常誇起白素問,不過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了。現在的她,明顯對白素問很不待見,至於白家的其彆人就更不消提了。
就算隻是一雙筷子,到了徐永內行中也如神兵利器普通。對於修行妙手來講,飛花摘葉取人道命向來就不是神話。
當時徐長生初入玄境,柳承誌便帶著幾位掌旗使前來肇事,成果天然是飲恨結束。這些年來四位掌旗使冇有去招惹徐長生,一來是因為徐長生神龍見首不見尾,二來也是因為徐長生修為實在太高。
他說的非常隨便,實在早已與蕭秋雨提過。白家是南疆王謝,也是商會聯盟“四方行商”的此中一家,在南疆這帶天然是極有聲望,是絕對的王謝氏族。能夠獲得白家的護佑,徐長生此後便能夠說是安枕無憂,如果徐長生能夠今後收心養性,天然再好不過。
隻是冇想到常秋弱一聽臉上頓時冇了好色彩:“我兒子一代道宗,聖皇嘉許,就算是白素問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