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心_120|1.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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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昳在水邊種了一大片桃花林,初春的時候花瓣飛落,層層疊疊鋪在地上,厚得像一張無邊無邊的花毯,躺在花毯上,看桃花流水,泠泠潺潺,再做些歡愉的事情,豈不極成心機?

但是芙宓是甚麼性子?絕對的死鴨子嘴硬,“哦,莫非你活這麼大年紀不明白人各有分歧的事理?天虹不害喜,我就不能害喜了?再說了,天虹但是換虛境的天仙,我才旋丹境呢,小冬瓜多脆弱啊!”

這一招是那一招呢?女人和男人不一樣,一旦有了肌膚之親,很多感受就會竄改。即便是芙宓這類“無情”的人,也冇有離開窠臼,若非她懷著容昳的孩子,相互又算是“一夜伉儷百日恩”,她這會兒豈能坐在他懷裡聽他聒噪?

“啊!”是可忍孰不成忍,芙宓猛地站起來,一腳踢開本身坐的椅子,手裡的筷子直指容昳,氣得顫栗。

“甚麼日記?”芙宓實在聽得清清楚楚的,她這時候才恍然大悟,當初容昳到天虹秘境裡究竟是在找甚麼。

哪曉得會生長成如許呢?即便是神,也冇有體例節製民氣。

容昳記得本身再一次養芙宓的時候,用的是師兄的身份,還噁心巴拉地給本身設了個徒弟,但即便如許也冇討到好處,暖和的徒弟不可,強勢的師兄也不可,再一世的病弱師弟也不可。

好吧,不如前麵的話被狗吃了。

成果容昳仍然懶懶地靠在椅背上,一點兒嚴峻的神采都冇有。

容昳想起來就想笑,這小女人自發得聰明,永久都在自作聰明,男人的七情六慾如何能明顯白白地寫在臉上呢?越是重的情、欲,越是藏得深沉,因為驚駭被她看出來。

聽到這兒芙宓就不乾了,就算彆的她冇有發言權,莫非生孩子這兒容昳還能比她更權威?芙宓掙紮著就要安閒昳腿上分開,恰好容昳鐵了心要箍著她,芙宓一邊扭著,一邊怒道:“生孩子的事是你懂還是我懂啊?你一個大男人,少在一邊說風涼話。我如何就不能害喜了,小冬瓜如果有個三長兩短,都是被你氣的。”芙宓的眼圈都氣紅了。

當初芙宓感覺容昳對本身冇上過心,打了也就打了,可現在找回了影象,他明顯對本身“不懷美意”,如何還能下得了重手呢?此人到底甚麼弊端啊?

隻是那雪光雲緞一樣的肌膚,以及雪峰頂端那一捧粉雪,另有溪穀裡的一線嫣紅,就晃在人的麵前,如何也消逝不了。但是當時候,容昳還甚麼都不能做,他看著芙宓隻感覺躁動,無邊的煩躁。恰好她還要找死地來誘、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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