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昳真是恨不能一鞭子抽在芙宓身上,這丫頭一邊享用還一邊抱怨他不放她歇息。
“讓我教教你甚麼纔是雙修,你那是救人嗎?的確是就是害命。”容昳將滿身的肝火都宣泄在了芙宓的身上。
容昳的聲音降落而輕柔,就想哄孩子睡覺的聲音普通,那張臉又生得太晃眼睛,芙宓一時失神冇來得及答覆,就被容昳含住了嘴唇。
“哦,是因為救的人是我?”
當然少不了回味一下本身此人生第一次的“春、夢”,固然對方是容昳,這一點兒讓她有些介懷以外,可過程真是美好極了,芙宓這才發明之前是她先入為主地曲解了雙修,怪不得天狐女那麼喜好乾這類事情。
芙宓接過容昳手裡的藥碗,咕嘟嘟地也不嫌藥哭地就喝了下去,然後有些焦心腸問容昳,“我這是如何了?”
“那依你的意義,我是該酬謝你咯?”容昳的臉垂垂靠近芙宓,“想要甚麼,寶貝、法訣還是想讓我以身相許?”
“痛也是你該死!”容昳的牙都快咬碎了,他甩了甩頭,想將腦筋裡的畫麵趕走,“你此後再嚐嚐敢用真元逼人……”
當容昳微微推了推芙宓時,她還覺得容昳是要抽成分開,芙宓焦急了,一把拽住容昳的衣衿,好輕易得個夢裡學習的機遇,芙宓那裡肯錯過,何況這親吻真是好玩,容昳的嘴唇又柔又軟,想長著小勾子似地勾住了芙宓的神魂,內心隻感覺他的味道可真好,也不曉得當初如果將他片了來涮肉會不會更香。
容昳臉上的諷刺之色越來越濃,“我倒是冇想到你隨隨便便就肯將元陰拿出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