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感受胸口上麵已經被人給劃開了一個口兒,我的心在滴血!
那傢夥我熟諳啊,不是彆人,恰是蘇洛的表哥,杜宇!
我從副駕座上拿出了那把菜刀,拎在手上,在他們麵前亮了一圈,然後瞪著禿頂男說:
禿頂男見狀倒也不慌不急的,他往前麵退了幾步,回車裡拿來了一根雪茄和打火機,點上火,輕飄飄的吐了兩口氣,然後一臉不屑的看著我,彷彿是在用上帝視角,打量著一條靠近滅亡的瘋狗,底子冇把我給放在眼裡,彷彿動一脫手指頭便能夠叫我灰風煙滅,萬劫不複。
“哎呀,你跟他鬨甚麼鬨啊!從速走,從速走!不然等下就費事了!”
靠!
“嗬嗬,你女朋友?你他媽還真會往本身臉上貼金!”
他比我還橫,上來就特彆鹵莽的要從我手裡搶米蘭。
我當時內心頭也憋著火呢,我感覺現在已經不但僅是我和禿頂男之間的戰役了,更多的是關於米蘭,關於我的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