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葫蘆,老孃跟你冇完了啊。信不信現在把你辦嘍”紅姐在車後,直接撲二葫蘆,大葫蘆一看不勸了,這得性,百分百冇人看上,就重口味的也不可。
找嫖的男人最豪情的時候,實在不是鏊戰滾床單那幾分鐘,而是之前那種長時候的自我意淫,心跳得嘭嘭的,又嚴峻又衝動,又怕來一發,又擔憂來一發不平安,可要不來一發,實在對不起內心和胯下的蠢蠢欲動啊。
“你說給我小我嘛。”老瘸道。
“您想啊,有合作纔有生長啊,您再想啊,您是坐莊的,多幾個下家玩,不更好一點,您還得再想想啊,就一家他在這處所吃久了,萬一搭上上麵的線,另有宏哥您的事嗎如果往上,你們旅店那位老闆打個號召,您說是不是對您的好處有侵害啊”小木道著。
馬玉兵和黑鋼哈哈笑了,這話裡的葷味很濃。黑鋼笑著問,靠這個賺多少
“每天多少旅客啊,被宰幾千上萬的也冇見出甚麼事何況幾百塊,再說了,這類事,誰可美意義往外說啊,就讓他報警他也不敢報啊,就報了也冇甚麼事啊,,欺詐訛詐幾百塊你說他們是要臉的,還是要這幾百塊,非報警”老瘸道。
小木俄然發明那種節製的感受了,凡是揪到彆人小辮的時候,就一個字:爽。
“不成能,現在人家站街的都有十六七的嫩雛,紅姐這能當媽的誰能看上她。”二葫蘆道。
大葫蘆嚷著,二葫蘆接著電話,小木開著輛破桑塔那奔馳,後座的美女在擦著口紅,大葫蘆不耐煩地說了:“紅姐,你彆打扮了,萬一看上你得來一炮,那很多費時候呐”
這話說得,把馬玉兵和黑鋼笑得嗆住了,酒算是喝不成了,幾樣小炒底子冇動,食慾冇有,談興但是起來了,老瘸看兩人這麼鎮靜,猛地思疑起來了,神采突轉,提早堵著口道著:“我說你倆這麼上心,不是想把人要歸去吧我可奉告你們,你馬孀婦也是馳名有號的,說話不能當屁放啊。”
“是啊,我說給你小我,讓你調教兩天。”馬玉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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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阿拉雞哥,哈哈。”大葫蘆帶著小木,舉薦給了一名來人,三十年許,麵白不必,渾身香水,差未幾就是那種吃軟飯的長相,一說話娘聲娘氣斥著大葫蘆道著:“哎呀,多刺耳啊,甚麼雞哥這位就是”
“不是,有個東北佬先出來的,乾係很鐵,我塞錢都進不去真不是其他題目,不是跟木爺您吹牛,我部下的女人都是兼職的,都是一本大學的,二本三本我都不要啊,真的我還帶了一個呢,過來,小薛兒”雞哥招手,然後車裡下來位十歲的女人,梳著馬尾,落落風雅的走上來了,那芳華靚麗的模樣,可把大小葫蘆兄弟給看流口水了,雞哥說了,熟諳下木爺,今後得木爺關照我們買賣呢。
出台的紅姐怒了,吧唧一合口紅蓋子罵著:“二葫蘆,狗嘴裡不吐象牙是吧不是你請我還不來呢。”
這必定的,如果少爺出身,還不就賣嘴皮子,不然拉客就冇這麼短長了。成果老瘸又是決然反對,他說了,要拉客還不算大本事,曉得他乾甚麼嗎現在給雞頭當說客,已經進了兩家四星五星旅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