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萬德,你莫要欺人太過!”方懷仁的牙齒咬的咯嘣咯嘣響,雙目通紅的瞪向肖萬德,那模樣,彷彿要將肖萬德生吞活剝了普通。
方懷仁在前堂靠門口的一張桌前坐著,滿臉笑容。
“誰曉得,這一山不容二虎,我們淨水鎮有多大點地兒,多少口兒人,兩家大酒樓在這頂著,這家買賣好,彆的一家天然買賣要差,這兩家爭鬥起來倒是再普通不過了。”趙掌櫃眯了眯眼睛,看看身邊的德順樓,再瞧瞧遠處的月滿樓,摸了摸下巴。
到了早晨的時候,月滿樓始終也冇有說要貶價,這買賣也是更加冷僻,喬大有、何盛等幾個跑堂的,都閒的有些無聊,就連後廚裡頭的人,都閒的無事做,在後院裡頭百無聊賴的談天嗑瓜子。
說完這句話的肖萬德,神采驀地一變,語氣更是冰冷非常,嘴角出現一抹的諷刺:“隻不過待明日德順樓貶價至三成時,月滿樓怕是就空無一人了,到了阿誰時候,看方掌櫃是不是還能如此安然的坐在這裡。”
“好,這話說的夠爺們,隻不過我的招數,怕是方掌櫃接不起呢!”肖萬德嘿嘿一笑:“明日我德順樓貶價至三成,方掌櫃屆時要如何應對呢?”
既是方懷仁如此意氣用事,那便下一記猛料!
眼看著這天色越來越晚,街上的人越來越少,沈香苗便喊了沈文韜提早收攤。
“我欺人太過?”肖萬德嗬嗬一笑,道:“你如何不說你方懷仁無德無能,更冇有涓滴的膽量,活脫脫就是一個縮頭烏龜呢!”
肖萬德嘴角不由得就出現了笑意,伸頭往月滿樓裡瞧了一瞧,看到有兩三桌是用飯的客人,便“噗嗤”笑了起來:“竟是另有幾小我在這裡,當真是可貴。”
“你曉得甚麼?現在那方懷仁是騎虎難下,不得不貶價,前兩次一向都跟著貶價,這會兒如果再隻是與德順樓持平的話,不感覺過分於吝嗇了些?並且昨個兒我見方懷仁和那肖萬德在街上吵吵嚷嚷的,幾乎打了起來,瞧著怨氣頗深呢。方懷仁的臉都黑了,今兒個如果不貶價,他方懷仁能咽的下這口氣?”武掌櫃甩了甩袖子,堅信自個兒的設法,也堅信這月滿樓絕對能降到三成的代價。
“乖乖,這德順樓和月滿樓這是要何為,一個比一個貶價降的狠,這般賠錢,今後日子是不過了不成?”
說罷以後,趙掌櫃也不管武掌櫃神采發黑,甩袖子回自個兒鋪子裡頭去忙活去了。
“得,那你就接著等吧。”趙掌櫃撇撇嘴:“我那待會兒從速讓小伴計去德順樓列隊給我買菜去。”
“兩虎爭鬥必有一傷,就看是誰活誰死了呢。”武掌櫃咋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