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悄悄一比劃,“他撞在本身劍把上了……”
“五公子不知為何,彷彿非常活力,揮著劍就朝吾撲過來了。哎,正巧,吾瞧見剛關上的窗子,又被風吹開了一條小縫!吾多麼的憐香惜玉,怎能讓冷風吹透了嬌滴滴的美人兒?吾隻好又去關窗,就那麼巧,五公子的劍又冇刺到吾身上,卻狠狠地劈進了桌板上。可惜了上好的一桌酒菜啊……”
“這怎能說是冇用?有效!大有效處!吾問那兩個花娘在哪,老鴇就說,在陪熟客,吾就不信了,甚麼熟客這麼了不起?一下子兼併了兩個美人兒!吾就去他們房裡去瞧,嘖嘖,魯王殿下,您不知吾瞧見了甚麼!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世風日下……”
“魯王殿下,臣還冇說完。他的劍劈進桌板,拔不出來,臣最是熱情腸,就自告奮勇去幫五公子,誰知他不知好歹,還不讓臣幫,一麵痛罵臣是惡棍,一麵要推開臣。就在這時……”
赫連郡這一起身,直令眾朝臣替鄭靜明捏了把汗。――鄭靜明已非常高大健碩,這赫連郡竟比他還高出半頭!
鄭靜明怎肯占他這個便宜,隻得把刀扔了,抱拳道,“常聞北方蠻人善角力,固然形狀不雅,想是赫連將軍所長,不如就白手角力,何如?”
“唉!”宇文勁早就冇了耐煩,揮手道,“準了!”
“認罪?吾認甚麼罪了?”赫連郡猶是一臉無辜。
“這位大人,皇上不是不讓你說話麼?你竟敢鄙視皇上?”赫連郡立即抓住他的錯處,問起罪來。
而赫連郡的兵器,卻在入宮前就被卸了。
接著,他推開桌案,站了起來。
“你……皇上,微臣……微臣絕無……”光祿寺卿結結巴巴地向天子解釋。
“你胡說!”剛纔被他罵作“無用之人”的光祿寺卿道,“甚麼總之就是如許?鄭五公子平白無端就撲疇昔要打你了?你如何不說你如何欺辱了他?”
赫連郡朝鄭靜明眨眨眼睛,“你猜怎地,鄭統領?哎,吾一用力,竟把劍幫五公子拔出來了!”
“胡說!平白無端地,他怎會俄然暈了?”光祿寺卿忍不住又開口了。
宇文勁不耐煩隧道:“好了,好了,赫連郡,你鬨夠了冇有!”
宇文厲見上麵眾臣不住的低聲群情,天子跟鎮國公神采更加欠都雅,趕緊道,“赫連,你究竟是如何傷了五公子?”
他扯去外袍,丟給宮人,一步步走向大殿中心。(未完待續。)
“然後?然後他就暈了啊!”赫連郡攤開手,一臉無辜。
“然後呢?”鄭靜明冷冷地問。
“你!你!胡說!胡說!”光祿寺卿此時竟找不出合適的話語來辯駁這個厚臉皮的人了!
赫連郡一臉無辜隧道:“那吾說甚麼?總之,就是如許,他撲過來,吾正巧美意要替他去關窗,他冇打到吾,就摔了個狗吃屎……”
赫連郡道:“吾拿了一支筷子,向五公子說道‘小官人,吾冇有像樣的寶劍,隻能拿您用過的筷子接招了’……”
赫連郡委委曲屈隧道:“吾冇有兵器,罷了,鄭統領要殺要打,吾隻要挺著了!”竟是要白手接招?
“誰叫你說……說這些了?”光祿寺卿氣得臉都綠了。
“皇上……”赫連郡難堪隧道,“您看這位大人,非要臣細述鄭五公子與那兩個花娘不堪入目標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