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秦大夫還是未到，衛薑不免惱火：“秦大夫好大的架子！如月，夫人真的派人去請了麼？怎地還將來？”

張大夫是京中馳名的婦科聖手，衛雁不敢怠慢，隔著屏風道：“有勞張神醫。”

蔡姨娘有氣有力隧道：“休得……休得轟動夫人……我不礙事……”

衛雁急道：“這個時候了，姨娘還顧忌旁人？如月，你去上院稟告夫人一聲，叫秦大夫立即入府！不得耽擱，快去！”

衛雁趕緊喚人出去，蓮兒忍不住上前抱住蔡姨娘，道：“姨娘，姨娘，您是不是犯了老弊端？蜜斯，奴婢求您，能不能請您派人知會夫人，請秦大夫來瞧瞧我們姨娘？”

蔡姨娘鬆了一口氣道：“是，多謝老爺體貼。”

蔡姨娘斥道：“胡說甚麼？大蜜斯對我好，你還不樂意麼？”

蔡姨娘有力隧道：“有勞如月女人，多謝你。”

衛雁勸道：“許是真有事呢？姨娘彆惱，有我跟衛薑陪著您呢！”

蔡姨娘紅了眼眶：“隻可惜夫人去得早，不能帶著奴婢回籍探親了……”

如月上前勸道：“二蜜斯終究體味到蜜斯的好處了，蜜斯，您這些年的工夫冇有白搭！”

又叮嚀小丫頭們幫蓮兒將蔡姨娘扶進裡屋榻上臥著，開窗的開窗，擰帕子的擰帕子，奉茶的奉茶，捶背的捶背，拉屏風的拉屏風，一時蔡姨娘神采都雅些，展開眼對衛雁道，“給大蜜斯添費事了，奴婢這是老弊端，不時的心慌有力，奴婢還是回自個兒屋裡躺著……”

衛薑噗嗤一笑：“孃親，您跟我有甚麼不美意義的？好好好，我這就走，您快去吧。”

衛雁道：“姨娘客氣了，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