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綰心隻感覺後背一癢,就要笑起來。
月光幽深,蕭綰心微微垂下頭,瞥見晶瑩的水珠順著本身精美的鎖骨緩緩滑下,襯得肌膚更加白嫩如雪。蕭綰心的一雙白玉普通的手,也緩緩撩動著水,接著幽微的燭光,更覺鮮豔。
因為方纔沐浴結束,蕭綰心的臉上並無半點妝容,以是更著清麗之態。特彆是臉上還泛著兩朵緋紅,落在慕容景天的眼中,便更是小女兒的神態。
但是,蕭綰心到底矜持著不肯暴露笑容,隻是任由著慕容景天撩起了溫熱的水。蕭綰心是感覺臉上滾燙,彷彿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出來便是了。
待沐浴結束以後,蕭綰心換上了一件桃花粉的繡了桃花的柔綢寢衣,烏黑的頭髮不過用一根銀色的絲帶悄悄挽住,更是彆有一種空靈出塵的乾淨。
伴著悄悄淺淺的桃夭香粉的氣味,蕭綰心隻感覺彷彿是踩在棉絮上一樣用不上力量,隻能任由著慕容景天緩緩牽引著本身走向那芙蓉錦鴛鴦榻。
內殿當中,燭光幽深。
慕容景天不由發笑道:“綰兒,你是朕的女人,朕是你的夫君。在夫君麵前,還要如此害臊麼?”說罷,慕容景天走到蕭綰心的香木浴桶中間,又繞到了蕭綰心的身後,伸脫手去撩起了帶著玫瑰花瓣的水,悄悄灑在蕭綰心的後背上。
慕容景天喉頭一動,用本身刻薄的手掌悄悄牽起了蕭綰心的手,緩緩走向了那張芙蓉錦鴛鴦榻上。
紅羅帳被漸漸放下。蕭綰心悄悄依偎在慕容景天的懷中,隻感覺天旋地轉。
“臣妾……臣妾……”蕭綰心低聲道,“臣妾冇穿衣服……”
慕容景天卻不過隻是淡淡地一笑,道:“綰兒如此清麗動聽,朕那裡還去得了彆的處所?”說罷,慕容景天緩緩向前。
慕容景天略一挑眉,道:“如何了?”
蕭綰心隻感覺暈沉沉地,低聲道:“純嬪mm初入宮廷,冊封以後第一夜,皇上如果不留在棠梨宮,隻怕純嬪mm會不歡暢的……”
蕭綰心悄悄抬開端,一張精美的臉龐便落在了慕容景天的眼眸當中。
不知怎的,慕容景天聲音當中卻帶了幾分哀傷的神采:“她們當然是這禦花圃裡的花兒朵兒,但是,朕對於她們來講,不是夫君,隻是盛開的一方膏壤罷了。”
蕭綰心一驚,大聲道:“皇上彆過來!”
慕容景天悄悄地咬著蕭綰心的耳朵,低語道:“綰兒,那一日,在倚翠殿旁的小花圃裡,你與延慶王正在說話。阿誰時候,你說,‘這平生,總要嫁一個故意人纔好。不管甚麼繁華繁華,隻求平生相伴,平生聯袂,便已經充足了。’綰兒,你可曉得,當時朕到底有多震驚?”
燭煙嫋嫋,彷彿要鎖儘這一世的歡樂。
慕容景天的聲音垂垂降落下去:“朕有那麼多的女人。皇後端莊文靜,賢妃嬌俏敬愛,嘉妃和順可兒……她們都像是這禦花圃裡頭的花朵,一陣一陣兒開著,真的很標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