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的疲憊,跟著時候的流逝而垂垂褪去。慕容景天打量著懷中女子的嬌媚容顏,不由的溫然一笑。
永和宮中,帳中香濃烈而甜香的味道久久不散。紅羅帳中,慕容景天倒在床榻上,悄悄地擁住了賢妃柔滑柔嫩的身軀,也不說話,隻是用熱烈的親吻來彌補這歡愉以後偌大的空虛。
慕容景天也不惱,隻是非常垂憐地撫了撫賢妃的如瀑長髮,溫然開口道:“是麼?但是朕就是想看你的笑話。朕離不開這永和宮,更離不開你――朕哪怕是在問政殿與大臣們議論政事,但是餘暇之餘,朕內心頭也是實實在在地想著你的。賢妃,你說一說,你要如何才氣抵擋得住朕呢?”
“是麼?”賢妃倒是不覺得意似的,隻是道,“臣妾聽聞,皇上彷彿非常中意宸昭容。臣妾想著,或許,比及除夕一過,皇上便想著要晉封宸昭容為昭儀了。等再過些日子,宸昭容如果生下個一兒半女,隻怕是連妃位也不敷封了。說不定便是冊封為臣妾地點的四妃,‘淑妃’,或者是‘良妃’甚麼的。再不濟,也老是夫人――皇上,你說是不是呢?”
聽到慕容景天提及了帳中香,賢妃不由嬌媚一笑,溫然道:“此香固然名為‘帳中香’,但是與南唐後主李煜和大周後周娥皇倒是冇有半點乾係,不過是臣妾閒來無事,本身調和著玩的。想不到,竟然得出了此香。”
但是,在慕容景天的眼眸中,賢妃看不出有任何豪情。
賢妃倒是朱唇微啟,柔聲道:“皇上真是偏疼,這後宮裡的女人們,皇上都快說了個遍了――但是,皇上如何不說臣妾呢?”賢妃頓了頓,又道,“皇上說嘉妃身份寒微,臣妾實在也算是身份寒微。皇上說德妃未曾為皇上生養一兒半女,臣妾也未曾生養一兒半女――但是,皇上為何給了臣妾四妃之首的高貴職位,僅次於皇後呢?”
慕容景天頓了頓,持續開口道:“實在粹妃一貫是個美意性的,懦懦的不說話,倒是可貴。並且,粹妃是當年父皇遴選給朕的女人,朕也不能拂了父皇的麵子;嘉妃脾氣溫婉賢淑,一貫是不愛爭寵的,且嘉妃與當年的仁孝皇後乾係非常密切――嘉妃固然出身寒微了些,但是仁孝皇後活著的時候幾度向朕開口,朕也是顧及著仁孝皇後的麵子罷了。”
聽到慕容景天說得如此直白,賢妃不由羞得不能本身,乾脆一把推開了慕容明天,佯作活力道:“皇上也真是的,即便是在臣妾的永和宮中,也不能這麼口無遮攔的呀!皇上如果還如許說,臣妾明個兒就去外務府知會一聲,就說臣妾身材不爽,恐怕有一段時候不能侍寢了。到時候,皇上愛上哪兒去上哪兒去,臣妾可不管了!”
賢妃頓了頓,旋即道:“隻是,臣妾想著,南唐後主與大周後情深愛重,臣妾便想討個彩,乾脆叫了‘帳中香’,隻想留皇上不時在臣妾的永和宮中――不曉得,皇上是否感覺臣妾是狐媚惑主呢?”
“怎會?”吉利勉強一笑,低低道,“賢妃娘娘您聖寵優渥,寵遇深厚,皇上常來我們永和宮不說,太後孃娘對於賢妃娘娘您也是喜好得緊呢!賢妃娘娘您獲得皇上的寵嬖不說,又在太後孃娘麵前得臉――奴婢縱觀這後宮當中,您但是這後宮裡頭對勁的第一人呢!”
慕容景天乾脆伸手將賢妃攬了過來,溫然道:“你的設法倒是好。隻是李煜被一杯牽機結束了性命,也畢竟是孤負了周娥皇。朕對你的情意,倒是實實在在的。並且――彆人倒是也想‘狐媚惑主’,但是,彆人莫非有這個本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