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綰心握住了蘇夢笙冰冷的雙手,不由心疼道:“蘇mm,現在好歹你也是在從七品夫君一名了,如何穿得卻如許貧寒。你到底也是有著位份在的妃嬪,如果過分從簡,隻能讓下頭的人小瞧了去。”
隻是,蘇夢笙並不曉得,蕭綰心固然得寵,卻也並不是一宮主位,不過隻是在昭容一名,月例銀子本就未幾。何況現在是新年,打賞也好,提點也好,老是要用銀子的。固然蕭綰心現在非常得寵,皇上經常有犒賞下來,隻是宮裡的珍寶隻能賞玩、送人,卻變不成銀子。
“委曲?你如何了?”蕭綰心微微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道,“嘉妃娘娘固然是個好性子的,但是與你同住在鹹福宮的徐秀士卻不是――蘇mm,你奉告我,是不是徐秀士明裡暗裡的,給你使絆子了?”
說罷,蕭綰心一揚手,對著蕊珠道:“蕊珠,你速速去柔儀宮,挑些衣裳出來。隻要不越了儀製,固然拿好的就是。”
蕭綰心直截了本隧道:“蘇mm,你有話直說便是。”
聽到蕭綰心這麼一說,蘇夢笙更是顯得非常侷促不堪,隻是低低道:“姐姐,實在mm本日的確是有事情要求於姐姐的。”
而本身,或不會也會有那麼一天,被慕容景天厭倦了,乃至嫌棄了。最後,本身會不會也落得個冷宮棄婦的了局?
回想本身,自入宮以來,一向是聖寵優渥,更是烈火烹油的繁華。固然中間被慕容景天貶黜了分位,可到底也是因為慕容景天偏疼本身的原因。提及來,皇上對本身,實在是不算無情。
並且,畢竟是父母後代之間的骨肉血脈,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現在父親流浪,蘇夢笙身在深宮,不能在父親跟前儘孝,怎還能不去救上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