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慕容景天微微仰首,緩緩吟道道:“一朵芙蕖,開過尚盈盈――綰兒,你可喜好這些麼?”
除了未央宮中的妃嬪以外,有很多命婦也趕來道賀。彆的,再加上柔儀宮位於禦湖邊上,現在恰是荷花開的好的時候,慕容景天便與蕭綰心便乾脆帶著其他的妃嬪、命婦們一起出來賞識風荷,倒也是清閒安閒,不似旁人的生辰那般全無活力。
慕容景天打量著蕭綰心:隻見蕭綰心的一身粉裳映托著她素淨柔滑的容顏,髮髻上兩隻鏤空的胡蝶飾更是連接著墜著南海珍珠的流穗,更是顯得華貴當中隱有清麗。那一身宮裝非常稱身,更是勾畫出她年青而飽滿的身形。
慕容景天笑著颳了一下蕭綰心的鼻子,隨即握住了蕭綰心的手,柔聲道:“綰兒,你還真是越來越小家子氣了――今個兒你如何還吃這荷花的醋了?”
慕容景天恐怕蕭綰心活力,開口柔聲道:“綰兒,你彆在乎――”
敬貴嬪身子一顫,見到蕭綰心神采淡然,便也隻得抱著至公主行了禮,緩緩退下了。
如此轉眼之間,便到了宮廷晚宴。
蕭綰心垂下眼眸,低低開口道:“皇上可彆打趣臣妾了。臣妾臉皮子薄,聽不得如許的話。並且――”蕭綰心微微仰開端,道,“皇上不知,臣妾說的‘另有一個姐妹’,實在另有其人。”
慕容景天喝了一口酒,默不出聲了。
瞧見慕容景天如此,蕭綰心不由掩嘴一笑,柔聲道:“皇上說甚麼呢?臣妾的小妹如本年紀還不到十四,那裡懂甚麼,皇上又如何會看得上呢――”
倒是慕容景天緩緩道:“今個兒是宸妃的芳誕,你說這些個冇用的話有甚麼意義?”說罷,慕容景天嫌惡似的瞧了一眼敬貴嬪,道,“今個兒風大,至公主身子弱,經不起吹。敬貴嬪,你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