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蕭綰心被禁足以後,本來就性子懦懦的蘇夢笙實在是給嚇壞了。蘇夢笙日日馳驅各處,但願能找到挽救蕭綰心的體例,但卻始終一無所獲。
隻是,蘇夢笙固然成心相救,但是她位份寒微,不過隻是在夫君一名,又一貫是最人微言輕的,更是無人在乎了。蘇夢笙本來想著與純嬪聯手,一同想體例救一救蕭綰心,但是無法純嬪自打入春以後身子就一向不好,現在更是病怏怏的。純嬪拖著病體整日昏睡,蘇夢笙也不好過量去打攪她。
蕭綰青略一挑眉,感喟道:“蘇mm,我曉得你與蕭選侍姐妹情深。隻是,凡事都論一個‘證據’罷了。眼下,皇後孃娘與徐美人認定是蕭選侍害死了徐美人腹中的孩子,我們隻要一張敏捷的嘴皮子罷了,管甚麼用呢?”
蘇夢笙鼻子一酸,低低開口道:“這個理兒,mm我也是明白的。隻是……隻是……貴嬪姐姐,我們好歹也好想想體例,不能讓姐姐就這麼抱屈受辱啊!”
重華宮中,淡淡的湯藥味兒久久滿盈不散。蘇夢笙突然入殿,極其不適,隻感覺一個作嘔,幾近將近嘔吐出來。
蕭綰青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咋麼,蘇mm,你健忘了,建安宮裡另有一個女子,她身份貴重,氣度不凡。她與太後孃娘乾係密切不說,即便是當今的皇上與皇後孃娘,也要給她三分薄麵。固然她住在我們的未央宮裡,但是卻始終不參與未央宮的大小事件。如此置身事外,如果若上一句話,倒更是振聾發聵,令人沉思。”
“放心?我如何能放心啊?”蘇夢笙哽嚥著道,“我剛一曉得姐姐的事情,就忙去了鳳寰宮求見皇後孃娘。但是,皇後孃娘與賢妃娘娘都一貫與姐姐不睦,又如何會幫忙姐姐呢?我即便是去了慈寧宮拜見太後,但是太後也是稱病,拒不見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