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是最後_第一百六十七章 肝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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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端端的提甚麼齊霽!”我有點無語了。

我探頭見邵逾朗不在客堂,估計是上樓去了,因而清清喉嚨,用撒嬌的語氣歸納道:“邵逾朗,你就讓我去嘛,去嘛。”

邵逾朗那腔調,拖著尾音,竟然讓我感覺他在撒嬌!他竟然對我撒嬌!!

邵逾朗一下板正我的臉,嚴厲地說:“你又不乖了。”

不可不可,叫邵逾朗,他必定不承諾,得改口叫“老公”,邵逾朗最受用這個。

回到彆墅,我還沉浸在迷之難堪中,因而冷靜地到廚房籌辦午餐。我邊洗菜邊想,固然和邵逾朗和好了,但是曹睿的事還是冇處理啊,我該如何說才氣讓邵逾朗同意我去病院呢?是不是撒個嬌會比較好用?但是我至心不會撒嬌,特彆還是這類有目標性的撒嬌。

“不要啦,一會有人瞥見。”我羞紅著臉做著恐懼的掙紮。

看到邵逾朗那副受傷到絕望的神采,我氣短了,感受本身真的說錯了話,冷靜地低頭不吭聲。

我有點欲哭無淚,如何明天就恰好穿了裙子,讓他這麼輕易到手,更可悲的是我內心慚愧難當但是身材卻誠篤地對邵逾朗的撫摩有了反應。

邵逾朗明顯是推測了我的反應,持續嘲弄道:“媳婦兒,彆害臊嘛,中間不是有樹擋著,怕甚麼,就算要看他們也隻看獲得車子在動。”

“老~公~,你讓我去病院好不好啦,奉求了~。”

“你太誇大了,情侶之間吵架不是挺普通的嗎。”邵逾朗的氣味直鑽我耳洞,弄得我奇癢,忍不住扭頭想避開。

“如何不可,我們還冇在車上來一炮呢。”邵逾朗說著就把手往下滑。

邵逾朗伸手到我倆之間把拉鍊拉開了,然後又掀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往邊上一扒拉,嘴裡還流裡流氣地說:“嘖嘖嘖,敢情你是健忘那天在浴室承諾我的事了。”

“快點嘛,老私有點冷了。”邵逾朗持續憋著嘴,不幸巴巴地看著我。

?!甚麼!我冇聽錯吧,邵逾朗本來是曲解了這個!我內心一塊石頭“撲”地落地,連帶著聲音也不再那麼鋒利:“底子冇有的事。”

我俄然認識到一件事,微微抬開端,有點詰責道:“你車上如何會有套套?”

“明顯是你氣我。”我伸手抱住邵逾朗的脖子,斷斷續續抽泣著。

“那,那……”我竟然結巴了。

“你哭甚麼,你不要嚇我,你不要奉告我你真的喜好曹睿?!”邵逾朗一手攬住我的肩膀,一手來擦我的眼淚。

“我幫你。”邵逾朗抓開我的手就貼了過來,我感到一個粘濕的東西直接捅我耳洞裡了,嚇得又伸手去推他,但較著此次冇甚麼力道。

最後我被邵逾朗吃得乾清乾淨,不但後入了,還被他意猶未儘空中劈麵抱著做了一次。自從那次在他辦公室愛愛體味到高草後,說實話,我和邵逾朗在這方麵更加默契了,每回起碼有一次能讓我渾身顫抖,括約肌收縮。我不曉得這和邵逾朗經曆豐富有冇有乾係,因為之前我和齊霽在一起時向來冇有過,之前更多的是心機上的滿足,而現在,完整達到了靈肉合一的境地。

“那我們去後排。”

嗯,這個不錯,配上無辜要求的神采最讚!我想著就甩甩手,籌算到衛生間的鏡子前密意演出一遍。

“小冇知己的,我那是愛你哪是氣你。”邵逾朗咬了咬我的耳垂,說,“之前感覺你折騰折騰我也挺有情味的,可真碰到了才發明,折騰過了頭真TM肝疼,你還是乖乖的吧,彆讓我減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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