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馬車直奔北門城郊,路上行人見了都遠遠地避到兩旁。途中還真有幾名將存亡置之度外的匈奴男人詭計衝上來,隨行衛士冷冷地將長戟一劃,門路頃刻通暢無阻。
“如何回事?”
不知她何時走的,午間醒時天真說她已走了。王熾應一聲,也不想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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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揚起潔白的袖袍,手掌從半空中決然落下,轟然三萬衛士從富強的草木中衝下去,刀戟聲鏗鏘作響,驚得成都王一隊人馬豁然勒馬。
婢女一臉錯愕,語氣惶恐地勸止:“女人,奴婢所說都是真的,此時出門的確大為不當……若女人真有要緊事,便差奴婢去辦吧。”
有將士扣問道:“冰石公子,是否追截?”
我彎眉咧齒哂笑,點點頭,替他道;“我亦如此。”
司馬律冇有出聲,但他的眼神俄然亮起來了,像是見獵心喜的野獸一樣。沉默半晌,他盯著我,聲音更低隧道:“但是我並無兵權。”
“她喜好甚麼,我比你清楚。”
“她拒不受封,對趙王背信棄義的作為非常鄙棄,已經昨晚連夜趕回聞喜。喲――趙王這回鬨個好大的笑話。”連天真也感覺太好笑。
我替謝淵答道:“王爺,下次可要記得這前車之鑒,用人不疑。”
本來麵猶帶笑,鬆了口氣的成都王神采俄然一僵,頓了一頓,又安閒地笑起來:“說得很有理。看戲歸看戲,他還是不能真讓小王命喪於此的。”
衛士跪倒拱手道:“謝公子最後道,若王爺聞言仍不回營,便依王爺之意行事。呈現任何狀況,他會當即領兵來救,讓王爺不必擔憂。”
“正因我信你說的都是實話。”我點頭出門去,婢女亦步亦趨地跟著,“故纔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