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
“明淨被毀,主動求死纔是身為剛節女子該有的傲骨?”
如果是假的,又為何要如此假裝?
晏九黎走疇昔,抬手給了她重重的一巴掌,眼神幽冷無情,像是天國來的索命死神。
晏玄景下認識地看向晏九黎,卻見晏九黎旁若無人地用膳,對顧貴妃的話一點反應都冇有,彷彿篤定他不敢對她如何。
“本宮另有甚麼可在乎的?”
“你們能夠用任何罪名編排我。”
獎懲已結束,宴寶瑜嬌美的臉上一片紅腫,此時她盯著晏九黎,垂在身側的雙手死死攥緊,眼底迸射出恨意:“賤——”
本日當著眾嬪妃和公主的麵,皇上如此保護晏九黎,是想藉著這場洗塵宴奉告其彆人,晏九黎不能惹?
長公主拿簪子抵著太後?
在聽到晏九黎拿簪子抵著她時,他連問她一句都冇有,就果斷地以為晏九黎不會對她不敬。
太後怔怔看著晏玄景,眼底溫度褪去,隻剩下寒心絕望。
喉嚨裡像被甚麼東西堵住了似的。
“這纔是開胃小菜。”晏九黎麵無神采地看著她,嗓音裡儲藏的寒氣讓人渾身發冷,“今後另有更多的好戲等著你,宴寶瑜,你漸漸享用。”
晏寶瑜僵在原地,渾身發冷。
皇後目光落在天子麵色,眼神如有所思。
顧貴妃見太後吃癟,宴寶瑜被打,心頭一陣陣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