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員不會群起而攻之嗎?權傾朝野的也大有人在,為何會讓這個構造存在這麼多年而任其強大?”
菊香抬高聲音道:“幾位大人隨老爺進了書房,兩個時候也未曾出來,那幾箱東西也一併搬進了老爺的書房。剛纔去奉茶時,瞥見……瞥見……”菊香欲言又止。
雪雁嘴角牽起一枚嘲笑:“狗急了還咬人呢。”
朵兒驚道:“姐姐要乾甚麼?”
“助朝延清除貪汙納賄之風,朝延求之不得,當然是睜隻眼閉隻眼的。”
菊香儘力回想著:“我奉茶時,他們隻是神采凝重地坐著,都未曾出聲。隻是我奉完茶,合上門分開時,模糊聽得此中一名大人說甚麼‘大難將至,隻能聽天由命’的,我也不知是何意。”
雪雁鬱鬱道:“俗物罷了,看與不看,有何辨彆?你要喜好你看吧。”
雪雁的心陡但是驚:“幾箱東西?看清楚是甚麼了嗎?幾位大人走了冇有?”
沉吟了半響後,雪雁才問道:“你出來時可有聽得他們說話?”
朵兒笑道:“我是說姐姐的心讓人用一根琴就俘去了。唉,任城那些挖空心機討姐姐歡心,削尖腦袋往王府裡鑽的公子們,要曉得此事,還不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雪雁還在想著銀兩的事,頭也不抬:“不要。”
朵兒忙扶其起來:“姐姐但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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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一個旋身停了下來,問道:“是常日與爹交好的淩大人,周大人,張禦使嗎?”菊香點點頭。
雪雁與朵兒正在繡樓的中庭練舞,菊香滿頭大汗的跑來,說:“蜜斯,不好了,府裡來了好幾位大人。”
雪雁道:“管不了那麼多端方禮節了,我不能眼睜睜讓王府受這冇頂之災。”
雪雁看著朵兒誇大的神采,臉一熱,嗔道:“你慣會諷刺我。快把箏取來,看看此弦是否合適。”
“長安城是天子腳下,朝延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