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處玄看看兩位師兄,又看看師弟,隻是沉默不語,邱處機見狀,趕緊問道:“劉師兄,你卻如何看?”
“這個,”譚處端一時被問住了,“我也實在說不準到底是因為甚麼,不過這一起抬來,以我這年近半百負瞭如許的重,走這麼遠的路,卻並冇有感覺倦怠,連我本身都感覺詫異。平常裡若讓我做如許的事情,怕是做不來的。”
“師兄,你說的這但是真的?”邱處機聽了獵奇心頓起,“那之前客店小伴計前來指引我們,店掌櫃卻又不收店資,可也是師父助我們?但是當時你還說是民風渾厚。”
一夜住得安穩,臨行之時,掌櫃的將備好的乾糧一併奉上,馬鈺要和人結賬,掌櫃的卻隻是一笑:“道長,前麵那位道長已經替你們付下了,你們儘管放心住用就好。”
聽劉處玄如此說,邱處機不再多說甚麼,隻好跟著各位師兄一起前去。
“二位師兄,”這時邱處機小聲說道,“我們並冇有人在前麵尋覓客店,他卻又如何曉得我們要住店。我們還是要謹慎為妙,千萬不要住進了黑店,恐怕中了彆人的戰略卻枉自刻苦。”
馬鈺聽譚處端如此一說,緩緩點了點頭,卻冇有說話。
“師弟,你又在打甚麼主張?”譚處端看著邱處機說道,“師兄奉告你不成胡來,你如何隻是不聽?”
“那天然是師兄修道有進。”劉處玄說道,“我們山東地界雖說是神仙之境,不過人一旦歸去,卻又如何會有暗中助人的事情?現在我隻以為是我們修道有進,可不以為是轟動了師父他白叟家來助我們。”
“哦,”馬鈺和譚處端對視了一眼,“多謝小哥,請在前麵帶路就是。”
到得中午時分,四小我就在路邊一個高山處臨時坐了安息,把店掌櫃送的乾糧拿出來分著吃了以後就又持續前行。
譚處端和馬鈺走在前麵,此時看了看正中師父的棺木,悄悄說道:“倒不是我們力量增加了,恐怕倒是師父暗中助我們也說不定。”
“是師父助我們,還是修道有進,我倒想看個究竟。”邱處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