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臨時動不得。田正龜縮在井底不出,隻要張溫瑜為他聯絡。是以,你還要忍上一段時候。”老九勸道。
柳旭前後遇敵,自知接不下老五這一拳,萬不得已之下,激起了符劍內的一枚引火符。這簇火苗像是汲取了充足多的養料,立即化為一片火海,倒卷向前後二人。
柳旭現在如果持續向前,受此一拳,即便不死,亦要半殘。是以隻得回身迎敵,籌辦大戰一場。
附耳聆聽,一絲聲響都無。當下提氣輕身,躍上牆頭向內張望。哪知這後院的陰氣,比前麵濃烈了無數倍,模恍惚糊,毫無所見。故意迴轉,不過轉念一想,“此次前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隻要弄明白這後院的修建,也算是很大的收成。”咬咬牙,收斂本身氣味,漸漸的向下滑入。
“那依你之見,還要忍多長時候?”老五持續發問。
這下可不要緊,立即把本身陷於險地。來路已經被阻斷,隻得往前衝去。現在已經失了先機,身後的老五搶先收回一拳,拳勁刹時構成一道三寸長的龍影,彷彿鮮血鑄就,向柳旭撲來。跟著血氣勃發,立即把四周的陰氣遣散一空。這煉體之士,肉身就是最刁悍的兵器。舉手投足間,可山崩地裂。
風停了,雨歇了。柳旭的每一道劍氣,全數刺中老五氣血凝成的雨滴,而輕水環劈啪聲中,把身後的勁力檔下。固然未曾受傷,不過也顯得非常吃力,內息耗損龐大。
柳旭還想持續經驗,卻聽張管事喊道:“停止,你們不嫌丟人嗎?一然你速去速回。”張一然滿含怨毒的看了一眼,出門而去。
柳旭白白捱了一下,倒是發不出脾氣,隻得嘟囔著說道:“我得了一起劍訣,正深思如何修煉呢。您要不要撫玩撫玩?”
跟著二人出招,好似連空間都有些扭曲,擠壓的柳旭喘不過氣,隨後,出劍。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層層疊疊的劍氣,噴薄而出,像是江水捲起兩岸數千堆白雪。神魂操控輕水環,化為一道薄薄的水幕,擋在身後。
隻聽老五一聲暴喝:“誰在內裡?”跟著話音傳出,一道彪悍的人影,直接撞破了房門,老九也緊隨厥後。神機營的修士,長年在虎帳裡練習,非常警悟。就算閒談,也時候重視周邊環境。柳旭略不重視,就漏了行跡。
到此月餘光陰,田正從未曾露麵。常日裡,這些本地之人,不得擅入後院半步,而那位發小張一然,卻能夠跟著張管事收支。那小子每次見到柳旭以後,都顯得趾高氣昂。好似能收支後院的身份,高人一等。
“去看一看又有何妨?”到了子時,穿上一身夜行衣,蒙麵出門而去。現在這柳州府內,一片沉寂,偶爾有兩聲犬吠傳出。柳旭一起掩蔽身形,到了後院的圍牆外。
看著二人神奧秘秘,潛入後院刺探的動機愈加激烈。一整天來回揣摩,打算該如何實施,直到早晨回家,也未曾按下動機。連畫了數道埋頭咒,都以失利告終。
老五聽了九弟之言,怒聲說道:“田正這廝也是有些體例,竟然敢修習鬼道,讀書人花花腸子就是多。就連那張溫瑜也是奴憑主貴,真的把我等當作部下,批示來,批示去。老子真想宰了他。”
老五又是一拳轟出,叮叮鐺鐺幾聲脆響,把劍氣消磨了大半。幾條漏網之魚刺在身上,隻把衣衫刺出幾個洞來。當下也不覺得意,大笑出世:“果然有兩下子,難怪敢孤身前來。不過你既然來了,就彆想歸去了。”此時老九已經悄無聲氣的撲到柳旭身後,完整構成夾攻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