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甚麼東西?”
“不錯。”袁飛點了點頭。
“想不到孔師兄還具有如此神力,鄙人幾乎吃了一個大虧。”袁飛輕落在空中,活動動手腕後,淡淡一笑道。
當然了,比試中另有很多惹人眼球的修士,以是袁飛的事情很快就在接踵而來的比鬥中被人淡忘了。
這場變故雖看似冗長,實在也隻是眨眼之間完成的。台下弟子不由一陣的驚奇,最存眷的,天然是那道把蔣方弄昏的黑影了。
雖說顛末數次比鬥,袁飛已經耗損了很多符篆,但其儲物袋裡的存貨還是有很多的。可若一向如許下去,就太惹人重視了,過後不免會被人惦記上。
賈道真不由神采一變,趕緊低喝一聲“脫手。”
頓時,“霹雷隆”的一陣爆炸聲響,孔卓就被淹冇在了此中。
賈道真見此,總算放鬆了下來。本來其覺得這場比試本身穩操勝券,誰知差一點敗在了對方手裡。
其動機一轉後,驀地一聲低喝,手中銀色巨劍竟竄出一道劍芒來,然後雙臂一抖,一道數尺長光刃從中激射而出。
台下的一乾弟子見此,不由一個個的目瞪口呆起來。
而在赤蛟劍一陣的狂劈猛斬下,孔卓終究還是落下了擂台。
其心中不由肝火大生,對方如何具有如此多符篆,讓人底子冇法正麵禦敵。
但隻憑其本身‘實在’的氣力,底子就不是對方的敵手,隻現在其就已經相形見拙了。
而從第二日開端,比鬥竟更加的狠惡起來。這也難怪,現在還在廣場上的弟子,已經比明天少了大半,剩下的無一不是門中的精英。
這時,賈道真已將黑骨蠍收了起來,然後衝擂台一側的黑鬚老者見禮道:“師叔,蔣師兄隻是中了些毒液,很快便會復甦過來的,還請師叔派人將師兄台下去療養半日。”
因為袁飛始終遠遠的站在擂台一角,連動都未動過一下,但卻接連不竭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打打的符篆,彷彿不要錢普通的拋射而出。
此蠍足有杯口大小,通體烏黑,背上有一些近似骨骼般的圖案,非常奇特,且尾勾略有赤色。
不過,袁飛內心卻涓滴未慌,右手往腰間一拍,將一口紅色飛劍握在了手裡,然後橫檔在了身前。
至於其手中的符篆,在冇有了靈力的支撐下,也重新變得暗淡無光了。
同時,袁飛單手一掐決,手中赤蛟劍就一飛而出,朝孔卓狠狠斬去。
在其劈麵的,乃是一名身材魁偉的中年修士。
若其所料不差的話,那三口飛劍應當是一套子母法器,不然即使其神識極強,也毫不成能禦使的如此順暢。
這黑骨蠍雖看似一擊驚人,但在靈蟲榜卻擺列靠後,氣力也隻是普通罷了。並且看此蠍披髮的氣味大抵和練氣六七層修士相仿,想來能夠毒暈蔣方,也費了很多的毒液。
這兩年來,袁飛一向都在修鍊金元功,雖說離第一層大成還早的很,但有金元丹幫助,也已經有了不小效果,隻以力量而論的話,這孔卓還要差的遠呢。
巨劍長約三尺,三四寸寬,看似厚重非常,起碼也有百餘斤的模樣。但孔卓拿在手裡,卻好像無物,不消說其不是天生神力,就是修煉了某種煉體功法。
可孔卓看似魁偉,但身法卻一點也不慢,身子一扭,竟然緊跟著追擊上來,再次揮劍驀地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