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並不是很長,不大工夫,袁飛一閃身,呈現在了一間客堂內,而此中的一張石桌旁,正落座著一名修士,蛟首人身,身穿玄色長袍,天然是鬼蛟此人。
“鄙人雖久聞敖兄的‘玄剛冥功’霸道非常,但並未真親目睹過,不知何時能有幸見地一二?”鬼蛟眸子微轉道。
而過了不到半個時候,統統修士全都比試結束,以後統統的得勝者,又再次展開了新一輪的比試。
“道友不必再遮諱飾掩了,雖說你的竄改之術非常獨特,彆人冇法發覺你的身份,但卻瞞不過我。”鬼蛟似笑非笑道。
“道友心中莫非不清楚?也罷,既然你不籌算現出本體,那我就隻要親身脫手了。”鬼蛟鼻中冷哼一聲後,俄然單手一掐訣,抬手往額頭點去。
此中一名甲士取出一張傳音符,低語幾句後,就一抖手的一拋而出。
至於其他擂台,也陸連續續結束了比試,且一樣有獲得名額的修士。
在禿頂修士得勝後,很快就又有兩名修士登上擂台你來我往的較量起來,各種體例無所不消其極,讓袁飛也有所收成。
聞聽此言,鬼蛟隻是略微一笑的點點頭,然後就眼睛一眯,目光落在了三號擂台,而目標鮮明就在正在和禿頂修士纏鬥的袁飛。
其天然第一時候就以為對方看出了本身的身份,但聽麵前甲士的口氣,這鬼蛟應當獨一二級鬼使修為,應當不會有此本領纔對。但如此一來,其就有些胡塗了。
“本宗鬼蛟師兄特地聘請中間到洞府一敘。”此中一名甲士麵無神采的說道。
俄然,袁飛一個不留意,一條手臂俄然呈現在了他身後,且“啪”的一下,被對方結健結實擊中了後背。
“道友氣力強大,鄙人甘拜下風。”袁飛抱了抱拳,便一聲感喟,麵色有些慘白的飛落在了台下。
“這些人越強,天然對本宗越是無益處。不過,若真論起氣力來,在場世人可冇有人能夠和敖兄比擬的。”被叫做鬼蛟的蛟首修士點點頭,俄然嘴角一笑。
“鬼蛟兄客氣了,敖某功法的確能力不小,但在此地可冇法發揮,等來日敖某再獻醜不遲。
“中間真拿鄙人當初出茅廬的修士不成?雖說鄙人不清楚中間的詳細身份,但想來應當不普通纔對,莫非還會如此看重一種竄改之術?而即便真是如此,一旦鄙人將秘術交出,恐怕立即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袁飛一臉嘲笑道。
“請吧。”甲士淡淡的說道。
而兩名甲士並未一齊進入密室,待石門封閉起來後,便直接遁光一閃的分開了。
不過,既然對方主動相邀了,其若真出口回絕,很有能夠引發對方的思疑,能不能走出這個門還是兩說的。
以是,盤橫了下利弊後,袁飛終究還是站在原地未動一下,但麵色卻變得非常丟臉起來。
實在,這禿頂修士雖說功法獨特,但袁飛若展暴露部分氣力的話,得勝倒也冇有太大的困難,但其可不會傻到如此做。
但在動機一動後,袁飛卻又撤銷了這個動機。
“不知兩位有何貴乾?”見此景象,袁飛不由難堪一笑道。
緊接著,袁飛隻覺體內真元一散,本來變幻的黃髮修士身軀,竟然在一個扭曲後,毫無征象的規複了本體。
其見並冇有甚麼非常,這才謹慎的往通道深處走去。
“咳咳,鄙人隻不過見到離本宗十裡遠處有幾名修士在爭鬥罷了。”鬼蛟輕咳兩聲後,如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