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五怒極,提起拳頭便打,被夏祥製止了。
“好景常在?”小二一聽到‘好景常在’四個字,彷彿被針紮了普通,幾乎叫起來,牙疼似的小聲說道,“好景常在的堆棧就在中間,你好端端地說好景常在何為?直接說離全有堆棧最遠不就得了,真是事兒多。”
夏祥大笑:“好了,不逗你了,不要鎮靜,青樓的蜜斯和良家的娘子都是女子,女子就是女子,又不是老虎,怕甚麼?”
“公然是都城米貴,白居不易,如果在靈壽,剛纔的一頓飯,頂多也就是十文罷了。”付賬的時候,夏祥一臉肉疼,數了半天賦數夠二十文錢交到了伴計手中,在伴計輕視的目光中,他毫不為意,端起碗,又把碗裡剩下的湯水也喝得一乾二淨。
隻是夏祥作為前來趕考的學子,一無功名二無官職,住最劣等的客房吃最便宜的飯菜,如此儉仆,倒是省錢要去青樓,不由世人不驚掉大牙。乃至於有人斜眼鄙棄夏祥,深為其行動不恥,又為夏祥父母省吃儉用供其讀書趕考而大感不值,如此浪蕩兒,如此敗類,還考取甚麼功名?的確是汙辱了讀書人名聲。
定都上京以後,大夏重心轉移,東京作為陪都,繁華還是,隻不過其繁華程度,卻被上京蓋過了風景。上京的大街買賣,日夜不斷,到了三四更的時候,遊人纔開端希少。才過五更,賣早市者又夙起開店。而早市從淩晨五更開端,一向持續到深夜。夜市之上,叫聲各種奇巧器皿等百色物件,和白天的集市無異。其他的坊巷販子,買賣打賭,酒樓歌館,燈紅酒綠,一年四時都是如此。
“先生,真要去青樓不成?”走出全有堆棧一裡之遙,蕭五終究按捺不住心中疑問,期呐呐艾問了出口,“我守在門口就行了,還是不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