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記_第二十八章 兩利相權取其重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夏祥笑了笑,內心卻想,曹殊雋對奇技淫巧是至心喜好,如果讓他學而優則仕,反倒真是害了他。孔子有言,君子不器――君子不該該是一個器具,不做詳細之事,而應當博學多才,著書立說,以學問教養百姓。但在他看來,能夠承載教養百姓重擔的君子,畢竟是少數,孔子也是千古一人,是以大家各安其位,各伺其職,方是亂世。

“大夫看了,說是寒氣入體。用了一些驅寒溫養之藥,不見療效。”曹殊雋憂愁滿麵,“姐姐請了上京名醫金甲,金甲診治以後,開了一味名叫地黃丸的藥。服用以後,稍好了幾分。”

哪知風一吹,蓮花起伏之間,夏祥的身影再次呈現。曹姝璃不敢信賴,揉了揉眼睛,問身後的作兒:“作兒,岸上之人,但是夏郎君?”

“座上賓就算了,我對小娘子並無興趣。”曹殊雋搖了點頭,心機回到了夏祥所說的標識上,邊走邊說,一臉癡迷,“外金內銀內銅,風趣,太風趣了。”

來人不是彆人,恰是曹殊雋。

夏祥一驚:“曹公病情減輕了?大夫如何說?”

隨後,劃子歸心似箭朝岸邊駛來。不想將近泊岸之時,夏祥被一隻不測呈現的毛毛蟲嚇得錯愕失措,讓曹姝璃的滿心等候和嚴峻頓時化成了好笑和歡樂。

轉過一個拱形門,麵前豁然開暢,入目之處是一片波光閃爍的水池。水池麵積雖不大,也稀有畝周遭,有幾隻天鵝在戲水,流連在蓮花之間,此景可入畫。

“為何文尚書會俄然聘請曹公到府上一聚呢?”夏祥心中不免多想,前次他見曹用果,曹用果神采淒白,已是寒氣入體之相,卻並不嚴峻,應當溫養一些光陰便好,如何去了一趟文府返來不但舊病複發還一病不起了?何況現在又是夏季,即便是半夜時分,也是熱氣充滿,又不是肅殺的春季和酷寒的夏季,那裡來的寒氣入體?

“我一介布衣,那裡熟諳當朝的二品大員。”

“……”夏祥無語了,曹殊雋當真是惡棍之極,他和曹姝璃隻要一麵之緣,連手尚未拉過,說是始亂終棄太冤枉好人了,“曹三郎,你有冇有想過一件事情,如果你的技術為好景常在所用,以好景常在的財力和氣力,你必將名揚天下,成為無人可及的大師。”

龍行虎步並非是說走路虎虎生風或是威猛過人,而是隨便安閒,超脫蕭灑,所謂鷹立如睡,虎行似病,真正的高人,都不是表麵威猛走路如風。

“好眼力。”夏祥笑道,“如果讓你以好景常在旗號和玉牌來製作一個標識,如何?”

“這件事情麼……”夏祥微一思忖,越想越感覺事情的背後大有玄機,起家說道,“我們邊走邊說。”

曹殊雋信覺得真:“當真?夏郎君,若你真對姐姐成心,我做個媒報酬你二人牽線搭橋,如何?”

劃子兩端尖,外型獨特,並非大夏船隻常見形狀,應當是番外工匠所造。曹用果是鴻臚寺少卿,和各國使節來往,此船應是本國使節所贈。

夏祥一彆再無訊息,曹殊雋又因爹爹病重,冇有赴成和夏祥之約,曹姝璃心中更加起伏。既擔憂爹爹的病情,又想早日再見到夏祥。

“去那裡?”曹殊雋緊緊尾隨在夏祥身後。

本日可貴有表情玩耍,泛舟池上,她渾然忘憂。恍忽間岸上人影一閃,彷彿是夏祥,再細心一看,隻見楊柳依依,空無一人,她不由大感失落。失落之餘又不覺好笑,夏祥人在堆棧,怎會來曹府?她是相思成災,一時目炫了。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