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記_第七章 好景常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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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過竹筒,在底部有一個方印,方印刻了四個篆體小字——好景常在。

夏縝雖交戰無數,勞民傷財,卻和漢武帝大有分歧的是,他本人非常儉仆。恰是是以,大夏纔沒有如當年漢武帝交戰之時一樣耗儘國庫。又因大夏鼓勵經商,再有港口貿易非常繁華,稅收豐足,大夏並未因為交戰而衰弱,反倒因為版圖的擴大,氣力節節上升。

自此,中國始有天朝之稱。

“不敢勞動你家仆人台端。”肖葭拿過紙筆,刷刷幾筆,畫了一個漆器草圖,在落款處留了一個“肖”字,“等你家仆人返來後,我自會曉得,到時我再登門拜訪。”

恰是夏縝在位三十年間,大夏國力蒸蒸日上,四海臣服,真正做到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放眼宇內,大夏是為第一強國!很多本國使團來到大夏以後,歎爲觀止,乃至個彆小國王子甘願留大夏甘當大夏一小民,也不想返國當王子。

笑過以後,李鼎善又拿起精彩竹筒包裝的茶葉,竹筒之上,刻有一首詩:不羨黃金罍,不羨白玉杯,不羨朝人省,不羨暮人台,千羨萬羨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來。

肖葭一聽之下頓時喜出望外:“爹爹真的感覺我也能夠富甲一方?”

李鼎善從肖葭懂事時起,就成心培養她的經商腦筋。肖葭從未讓他絕望,一點就透,很多事情觸類旁通,比他希冀中要好上很多。

不得了,好景常在的一個小二都如此能說會道,肖葭幾乎被對方夾槍帶棍的話嗆得啞口無言,不過她也不是好相與的人,也不當即辯駁對方,而是慢條斯理地品了一口茶,才緩緩地說道:“初品之下,唇齒留香,應是好茶。回味以後,香氣殘留太短,稍縱即逝,若不是在炒製的過程中欠了火候,就是在采摘的時候天不作美,時候不對。此茶算是一等好茶,但離特等,還差了一些。”

主戰和主和派辯論不休,亂成一團。太宗不堪其煩,驀地一拍龍案,怒道:“凡敢膽再宣稱放棄上京者,一概削職為民,永不任命。”

肖葭聰慧機靈,雖不如夏祥博學大氣,但也自有她多變善變的一麵。為官之道,在於沉穩漂亮和才學,如大山般宏偉和果斷。而經商之道,倒是在於多變善變,如流水般會聚和流淌,水無定形,順勢而為才氣海納百川。

再說太宗停歇了和群臣之爭以及賜死了嶽翔以後,覺得今後能夠高枕無憂,能夠持續他的雄圖霸業之時,火線卻戰事吃緊,曹文數月圍攻會寧,久攻不下,死傷慘痛。

太宗大驚,急召群臣商討對策。主戰派主張恪守上京,再從各地變更兵馬聲援,力保上京安然。上京得之不易,不成放棄。主和派則以為此時該當退出上京,退守東京,仰仗黃河天險,可保無憂。

太宗大勝之下,一心效仿當年“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之誌,發憤“明犯強夏者,雖遠必誅”,在攻進上京以後,太宗命令一鼓作氣蕩平白山黑水之地,願四海以內,九州之地,凡有生靈之處,皆為大夏版圖。

嶽翔作為太宗最為倚重的主戰派首要將領,名下的嶽家軍申明遠揚,是令金國聞風喪膽的大夏主力作戰軍團。太宗成心派嶽翔出山海關,掃蕩金國殘存權勢。嶽翔卻抗旨不從,宣稱現在大夏兵力已是強弩之末,如果再向進步攻,必敗無疑。太宗大怒,以惑亂軍心之罪將嶽翔下獄,命曹文北上出關,直取金國國都會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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