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記_第三十七章 既來之,則安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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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前麵女子端莊當中模糊流暴露一絲崇高和清冷,那麼前麵女子則是在美豔之餘又多了幾分嬌媚之姿,二女能夠說各有千秋。

夏祥哭笑不得,隻好揮了揮手:“好了,好了,你先下去,我去讀書了。”

幔陀聽得出神,一時忘了前來的真正目標。記得小時候常常聽爹爹提及外洋之事,她便非常神馳,神馳有朝一日能夠乘船出海,遠赴異國他鄉,體味異域風情。不想多年今後,再一次聽到有人提及外洋之事,竟是一個素昧平生的墨客,還是一個方纔弱冠之年的郎君。她不免心中測度,夏祥如此年紀,怎會曉得如此之多?

幔陀倒是冷哼一聲,神采一變:“大夏權臣當道,奸臣橫行,怎會強大?”

店小二應了一聲,推開了房門,閣子不大,桌椅一應俱全以外,另有能夠歇息的軟榻。桌子之上,擺有插花,四周牆上,三麵牆壁掛有書畫,另有一麪粉牆,牆上有人題詩。

“誰不講事理了,先生?”蕭五從堆棧內裡返來,手中拿著一杯冷飲,正吃得津津有味,“幔陀娘子真是好人,送我一杯冰飲,還說要收我為徒,先生,今後你教我讀書,幔陀娘子教我習武,我便是文武雙全的奇才了。”

“就這裡了。”幔陀見一間閣子名叫水龍吟,便停下腳步。

夏祥心中一暖,在蕭五樸素的看法中,凡是對他無良朋善之人,他都喜好,反之,他都不喜乃至討厭。如此純真仁慈的蕭五,為何會被兄嫂不喜?夏祥心中暗下決計,他必然要善待蕭五,不要讓他再遭到委曲。若要善待天下人,先從善待身邊人和家人始。

真是咄咄怪事,蕭五隻和幔陀才見一麵,怎會對幔陀印象如此之好?夏祥獵奇心大起,不由問道:“如果曹小娘子前來,你也不讓她出去?”

“三樓。”幔陀隨便答了一句,隨店小二進入茶肆。

店小二喝了個喏,回身出去,很快返來上茶,又送了一盤瓜子,才謹慎掩門而去。自始至終,態度恭敬而詳確,並無半分不耐之色。

說是茶肆,應叫茶館更加貼切,入門以後,主廊約有百餘步長,南北天井兩廊皆是散客,三五人一桌,有生果零食配茶,也有操琴的女子委宛歌喉,吟唱李煜的《浪淘沙》:“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單獨莫憑欄,無窮江山,彆時輕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聽你這麼一說,你還是要走中庸之道了?”幔陀餘怒未消,不過情意略微鬆動幾分。

夏祥攤開雙手,一臉苦笑:“這,這,這是甚麼事理?明顯是我的手劄,如何又被拿歸去了?幔陀娘子,你到底是誰?不過你說的也對,一個真正有品德的人,並不覺得品德是了不起的功德,品德隻是他的平常行動,恰是無所為而無所不為的境地。而如果一小我被人看出是很有品德,就是用心為之,境地上就落了下乘。不過話又說返來,孔子說,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知其可為而為之,知其不成為而不為,是謂君子之為與不為之道也!明知不成為而為之,不是傻瓜麼?幔陀娘子,你這是不講事理……”

其身後女子,雖不如她有如此冷傲之容,卻也一顰一笑也彆具風情,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帶笑,皮膚津潤如溫玉,櫻桃小口鮮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麵,平增幾分誘人而嬌媚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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