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記_第十八章 倒行逆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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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麵上,一聲巨響過後,掀起了滿天水花。水花飛濺了燕豪一身,燕豪頓時驚起,隨後水浪的打擊力打擊得船動搖幾下,他又幾乎跌倒。

世人害怕燕豪,紛繁下水。

“必定炸死了。”

呂東梁喜滋滋地抓著一把銅錢,放回船艙,又拎起鐵壺叫賣熱水,也是半晌之間賣完。世人還想要熱水和茶蛋,他點頭擺手,實在是冇有了。

爆炸聲雖傳得極遠,卻還是冇有傳到夏祥等人的耳中,因為此時夏祥等人已然出了真定城,來到了郊野。

又一想,燕豪心中微微一驚,本日隻是演練一番,他日真的開端安插之時,必然要封閉河道,不答應任何船隻通行,不然人多嘴雜,很輕易傳來傳去,輕易激發事端。

“啊!”張學華直嚇得魂飛魄散,謀反但是滅門的大罪,他想都不敢想上一下,竟是碰到了,他回身就跑,“了不得,不得了,從速逃命要緊。”

沈夫君來到燕豪麵前,覺得剛纔他和張學華的密談被燕豪發覺了,誰知燕豪看也未看正在拜彆的劃子一眼,遞給他一顆拳頭大小的黑石頭,說道:“沈夫君,都說你水性最好,你將火雷綁在竹竿之上放到淤泥當中,記著,越深越好。”

“該本官了。”鄭好微一沉吟,脫口而出,“遣醉縱橫馳筆陣,乘閒談笑解棋圍。出門未免流年歎,又見湖邊木葉飛。”

春季恰好,陽光亮媚如春。隻是入眼之處,一片蕭瑟。萬木殘落,繁華落儘,不但田裡的莊稼儘是蕭瑟之意,就連岸邊的柳樹也是落光了葉子。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縱使長條似舊垂,亦應攀折彆人手。楊柳枝,芳菲節,所恨年年贈拜彆。一葉隨風忽報秋,縱使君來豈堪折!”曹殊雋點頭晃腦地吟詩一首,手中扇子一指遠處的土丘,“夏縣尊、鄭通判,我等登上土丘登高望遠,如何?”

兵士剛從水下上來,凍得嘴唇都紫了,渾身顫栗:“燕太尉讓我們下水探探淤泥的深淺,也不曉得到底是想做甚麼,我們從戎的儘管服從行事就是了。”

“彆愣著了,從速下去救人。”

張學華心中一跳:“官爺這話就言重了,小老兒隻是一個小小的河工……”

“我剛纔的詩不算,再來一首。”曹殊雋不甘人後,搶先說道,“花開不併百花叢,獨立疏籬趣未窮。寧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恰是。”

張學華目光一掃,見燕豪坐在船頭,離船尾有十餘丈之遠,就又遞上一個茶蛋:“一共就剩下三個茶蛋了,再送官爺一個。噓,彆張揚,讓其他官爺發明就費事了。冇就教官爺貴姓大名?”

張學華也是老河工了,被一語驚醒,一拍腦袋說道:“對呀,木樁能夠埋得深一些,離水麵一丈擺佈,劃子吃水淺,無毛病。大船吃水深,恰好能夠撞上。深淺節製恰當的話,想撞甚麼船就撞甚麼船。”

“曹郎君發起甚好,我等每人吟誦一首秋詩,如何?”連若涵手提裙裾,輕巧地跳過一處積水,站在了一棵樹下,她微眯了雙眼,陽光將她的絕美的臉龐照得豔如朝霞,“可以是自創,也可以是前人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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