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五一陣噁心,強忍著纔沒笑出來,他踢了癱軟在地上的李小四一腳:“這傢夥吃裡爬外,不是好東西,轉頭扔茅房裡淹死他。先生,柳長亭的地下錢莊就在村口的麥場上麵,內裡藏著數不清金銀財寶。”
“不曉得。”衛中強還嘴硬,耿著脖子。
“啪!”
蕭五吐著舌頭笑了笑:“我是傻了一點,但是你說就在最顯眼的處所,我再猜不到是那裡,就太傻了。”
夏祥立即捕獲到了江小六的言外之意,朝蕭五使了一個眼色,蕭五二話不說,立即出門。衛中強一臉灰白,抬腳踢了江小六一腳。
“太他娘臭了。”蕭五強忍作嘔的氣味,閉上眼睛,伸手去撈李小四,手才一入水,李小四卻嘩啦一聲從水缸中跳了出來。
“見到了,見到了。”江小六回身一指,“夏縣尊他們就在屋子裡等著。”
夏祥緩慢寫信一封,交給江不六。
冰冷的劍鋒架在脖子之上,略微一動他便能夠身首異處,說不怕那是哄人。柳長亭也是被夏祥的凶惡嚇著了,才曉得夏祥也有凶悍之時。
“啪!”
“不對。”李小四大搖其頭。
蕭五和江小六前去開門。
衛中強自恃會幾下武功,還想擺脫,蕭五不給他機遇,用力一抬一送,就將衛中強的胳膊卸了下來。衛中強慘叫一聲,雙臂跟麪條一樣垂了下去。
李小四周如死灰:“不成能,蕭五,你是一個傻子,如何會猜到地下錢莊在麥場上麵?”
柳長亭話未說完,臉上已經結健結實捱了一記,夏祥高高舉起的右手並冇有收回,而是懸在半空,他似笑非笑地說道:“說下去!”
“江小六,我要殺了你。”衛中強氣急廢弛。
夏祥收回寶劍,交給曹殊雋,見天氣已經黑了下來,就說:“金甲先生、葉真人、鄭郎君,隨我去看看柳員外的地下錢莊有多少金銀財寶,也好開開眼界。蕭5、曹郎君,你二人留下來看好付科、李小四。江小六,有一件天大的事情交給你來做,你能不能做到?”
柳長亭怒了:“夏祥,你好大的狗膽!”
“如何樣,蕭都頭,金子歸你,其他的歸我,你放我走,就說你一不謹慎被我溜走了,歸正你是夏縣尊的跟前紅人,他也不會指責你。”李小四自發得蕭五必定冇見過這麼多金子,必定見錢眼開。
“你去縣衙一趟,把這封信交給馬展國馬縣尉,然後他會給你一個更大的事情去做,如何樣,好不好玩?”
若不是雙臂使不上力量,衛中強絕對不顧統統地掐死江小六。
“她可安好?”連若涵在虎帳當中的動靜,倒讓夏祥暗中舒了一口氣。
說話間,蕭五將李小四的包裹扔到了地上,嘩啦啦的散了一地,明晃晃直照人眼。
“不是,我說過了,誰也猜不到!”李小四仰開端,一臉對勁,“隻要你放我走,我就奉告你。”
渾身臭不成聞的李小四手中拎著一個包裹,包裹裡三層外三層包得非常嚴實。他一臉對勁,翻開包裹,暴露了內裡的幾錠黃金和玉鐲、珠寶。
“衛老邁,李小四肚子不舒暢,回家躺著去了,這是他的遠房表親。”江小六朝門外張望幾眼,“就你一人?”
“咦,地下錢莊的鑰匙?”江小六從衛中強腰間摘下一串鑰匙,在手中把玩幾下,“地下錢莊的鑰匙柳員外一貫不離身,如何會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