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彷彿燕豪一腳踢在了絕壁之下,他感受滿身的力道刹時消逝,不但落空了支撐也落空了均衡,就如墜落向了無底的深淵,他再也冇法平靜,大喊一聲,身子飛出三丈多遠,撲通一聲跌倒在地,摔得渾身骨頭都散架普通疼痛。
高建元乾脆不去理睬產生甚麼事情,隻想一刀將謝間化攔腰砍為兩截,以泄心頭之恨。不料利箭破空之聲吼怒而至,竟是朝他射來,等他發明箭影之時想要躲開為時已晚,隻覺右臂一麻,一枚鏤金錯銀的利箭穿透了右臂,力道不減,他手中大刀再也握持不住,扔到了地上不說,人還收勢不住,身子一歪,竟被利箭強大的餘力帶倒。
頓時之人恰是四王爺慶王。
“真是笨伯,連葉木平葉真人都不曉得,你但是曉得老夫?”一個衰老的聲音從人群內裡響起,隨先人群一閃,一個老者走了出去,他雙手背後,大步來到燕豪麵前,“左金右木,就是說的老夫和葉真人。”
一聲利箭破空的聲音和一聲道號幾近同時響起,隨即傳來叮噹兩聲輕響,燕豪隻覺手一緊一鬆,手中柳葉刀脫手飛出,在空中打了幾個轉,一頭栽倒在了安寧河中。
燕豪刀尖一挑,釘在地上的弩箭被他挑起,在空中打了一個扭轉,原路飛回,直奔謝間化的麵門而去。謝間化不敢粗心,錯身讓開,抬起右手正要再射出一箭時,俄然身後風聲吼怒而至。
“甚麼,燕豪,你吃錯藥了還是吃了狗屎馬糞了?想殺曹三郎,你是不是感覺仗著有星王撐腰,誰都敢殺?你無妨連老夫也殺了。”金甲來得晚,冇有看到燕豪砍殺曹殊雋的一幕,如果他親目睹到,更會氣得七竅生煙,即便如此,也是怒不成遏。
來人燕豪自是熟諳,恰是金甲。
“葉木平?哪個葉木平?”燕豪並非不曉得葉木平葉真人的大名,隻是聽來聽去傳到耳中的都是葉真人三字,驀地一聽葉木平,反倒想不起來了。
弩箭長約半尺,小巧而精美,箭尾有銅羽,銅羽的外型獨特而新奇,他一眼認出了恰是三王爺府中所養死士當中名叫謝必安之人的公用弩箭。三王爺府中不但有能夠衝鋒陷陣的玄甲營,另有一批賣力刺殺、履行特彆任務的死士。
“啊啊啊……甚麼人敢射我,來人,快殺了他,殺他百口!”高建元何曾受過如此重傷,隻是受傷還則罷了,是在星王府門口,又是如此屈辱的姿式,的確就是平生的奇恥大辱,他疼痛難忍,恰好又拔不出箭,半片臉在地上,又看不清是誰射來一箭,氣急廢弛,“燕豪,快來人救我。快去殺了他!”
曹殊雋乃至還在想,董七娘和董四被打倒了,但是為甚麼謝間化不來脫手相救?他眼睛的餘光一掃,鮮明發明謝間化此時已經被高建元逼到了河邊,再退一步就是水深數丈的安寧河了。而高建元手中大刀舞得密不通風,謝間化已然不支,即將落敗。
話說一半,他纔看清頓時之人是誰,頓時心驚肉跳,手一鬆,手中的長槍落地:“慶、慶王殿下。”
董七娘隻覺一股大力襲來,再也站立不穩,後退數步,坐在了地上,恰好倒在董四的身邊。燕豪一擊到手,再次邁步向前,手中柳葉刀自上而下一刀朝曹殊雋劈下,哈哈一笑:“曹殊雋,我說要你胳膊就必然會砍掉你一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