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道同嗬嗬一笑:“李推官還真是多慮了,此事不過是公事,既是公事,不過是公事公辦,又忘我心,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李恒心中又是一驚,這麼說,崔象不怕撕破臉皮了?可見局勢已經到了非常告急的關隘,他也不再多說,當即應下,和程道同一起出了府尊,朝縣衙走出。
也是連若涵信賴在真定之地,不會出甚麼大亂子,畢竟有夏祥在,有崔象在,也就放心回到了車上。不料高建元和燕豪竟是放肆傲慢到了冇法無天的境地,也是她冇有親眼所見在星王府門口產生的統統,不然她就不會罷休讓曹殊雋和高建元、燕豪正麵比武了。
話一說完,高建元左手之刀一刀劈下,直取曹殊雋右肩。
“本官委派你二人前去縣衙,向夏祥轉告真定府之令,限令真定縣三日以內告終付科一案!”崔象寂然正容,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若再節外生枝,本官將上報候相公和皇上,參夏祥一個瀆職之罪,並全數顛覆真定縣所審的付科之案。”
“來人,傳同知程道同、通判鄭好、推官李恒。”崔象傳令下去。
“好個雞毛!”曹殊雋吐出嘴裡的雞毛,不平氣地瞪了在雕欄上擺金雞獨立外型的高建元一眼,忿忿不高山說道,“這都摔不死你,真命大,行,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裡,我就不信了,就憑我的本領,還弄不死你一個匹夫!”
未幾時程道同和李恒來到書房,二人見禮以後,崔象不滿地問道:“鄭通判安在?”
曹殊雋痛得滿頭大汗:“輕點,哎呀,胳膊斷了。”
崔象落座,表示二人也坐下,慢條斯理地說道:“本官接到候相公來信,候相公對真定縣大張旗鼓審理付科一案,非常不滿,也對本官任由夏祥肆意妄為,非常大怒。候相公說了,真定之地是龍興之地,不能容忍夏祥折騰。且皇上今冬要來真定祈福,如果夏祥的莽撞之舉驚了聖駕,夏祥當然開罪,你我也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