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但是,齊天疆揮出一掌,強勢而出。將旗避之不及,正中其招,黑矛脫手倒飛而出。
齊天疆鬆了口氣,倒不是他怕罪旗,而是怕少了這麼一個部屬少了一份戰力。能如許不動兵戈而將對方收納,是再好不過了。
智旗與罪旗都是熟麵孔,這裡新出的是將旗與罰旗。
“下旗願奉至尊為主。”最早表態的天然是早已挑選歸降的智旗。
齊天疆不怒自威,大笑道:“哈哈哈,自古以來便是強者為尊。本尊能取帝君而代之,便是證明本尊更強,你所儘忠的工具便該是更強的本尊,而非隻剩一具枯骨的帝君!”
“很好!”
齊天疆現身,四旗眼神各有分歧,麵具下的神采無人得知。
這小我,不但是齊天疆,其他四旗也打仗的很少。這小我在曾經的天之六旗中是修為最高的,一身無可對抗的絕代劍招所向披靡,隻要帝君能打敗他。如果說罪旗是齊天疆最猜不透的人,那麼這個罰旗對齊天疆來講,的確是一無所知的存在。
“將軍策・馳騁!”
“豎子焉敢稱強?無外乎詭計狡計!你我雖未曾比武過,但是你該曉得,你絕非本旗的敵手!”
“哈,至尊?倒是個不錯的稱呼,佛爺我仍然會服從天旗的行動調遣,但是我的目標穩定,仍然是顛覆凋芒古刹。”
決計以武力降服將旗,齊天疆揹負雙手,沉穩如此。將旗反手一化,競入夜矛在握,起手猛攻,甫脫手便是殺招。
“本尊說過,世上再無帝君!”齊天疆把競入夜矛丟還給將旗持續道:“如何?還要持續嗎?”
公然,殘剩三旗中最早發言的便是將旗。他舉步出列,看著高立大殿之上的齊天疆,聲如洪鐘般地怒罵道:“不忠之徒,焉敢竊我主基業!”
“以是你的挑選?”
“你如果也想測度本尊的氣力,本尊倒是不介懷與你一戰!”
迅疾一矛,如疆場衝殺,直戳齊天疆心窩。齊天疆眼神一凜,陰陽二氣並行,速化兩指,將競入夜矛緊緊夾住。
齊天疆笑得更加大聲:“鼠目寸光之輩!好,本尊允你報仇的機遇!但是,倘若你不是本尊的敵手又當如何?”
一向閉目養神的罰旗終究展開了雙眼,他平高山看著齊天疆,輕言道:“我是來與天旗做個了斷的。”
“本尊便是天旗之主。”
見久戰不下,將旗心怒意狠,內元猛催,絕式初現。
“哦?風趣!本尊有何不敢!來,出招吧,認清你的有力,然後臣服於我!”
若不是將旗有這方麵的優良才氣,齊天疆還是很想把這個忠於帝君的傢夥一起撤除,但是冇有了將旗的調遣,那支鬼紋軍他也得不到。固然那支鬼紋甲士數未幾,但是卻能與魔城雄師一較高低。
拿下將旗,齊天疆把目光轉向罪旗。之前天之六旗中,齊天疆最不對於的人便是這個罪佛,也曾戰過數場都不分勝負。印象中罪旗並冇有將旗的忠君思惟,但是他會挑選臣服嗎?
齊天疆眉頭微皺,心想這小我公然不會等閒臣服,但他還是要爭奪一番,實在不可的話便殺了吧,那支鬼紋軍也隻要放棄了。
“至尊……”
齊天疆居高臨下,核閱下首四人,鋒利的雙眼將四人的眼神儘收眼底。
將旗穩住身形,震驚地望向齊天疆:“你,竟然會帝君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