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入安寧,胡漢兩部民夫加上甲士,將近三萬人,那裡尋得那麼多艦船?
高順隻守不攻,又有堡寨,羌零馬隊也隻能望而興歎。開初他們還攻過幾次,高順已強弓勁弩抵擋,羌零馬隊,底子攻不入。
“南匈奴?”說著,零混哈哈大笑道:“須卜骨謀反,於扶羅有家難歸。這南匈奴真是為你大漢的孩子民啊!”
現在幷州,絕非之前的幷州了。呂布在時,他占五原一地,雖兵少但都未精兵。其他郡縣,呂布能管則管,管不了就準其自治,五原兵少,但自保不足。
“你是在威脅我嗎?”說著,零混一拍桌子,怒道:“來人,給我砍了!我倒要看看你幷州全州之力本事我何?”
高順聞言,心中甚有迷惑。且不說此事能不能談成,便是在北地借道,身處羌零要地,又怎保羌零不臨陣背叛,與安寧誅羌和攻於己。到時候堡寨失了尚屬其次,這雄師、民夫深陷羌地,恐全軍淹冇啊!
高順鬆散,行兵謹慎。先安身不敗,再談取勝之法。然羌零馬隊,那但是以一當十之輩。幷州兵唯有陷陣營能與之一戰。但陷陣營不過七百餘騎啊,怎敵得過人家上萬鐵騎。想了數日,高順都未得良法,未有修書九原,向薛蘭問策。
“你啊,深通黃老之道,崇有為之治,本不是甚麼好事。百家爭鳴,一展所長。但這黃老之道,有為之術,在我看來,留有太多餘地。有的時候,不逼本身一把,怎能曉得可為或可不為?”
幷州南部內奸未幾,但上郡、上黨、晉陽皆有世家豪強乘機而動,更有盜匪為禍鄉裡。這都需求兵啊!當然,兵是能夠征的,將領卻太少了。
薛蘭口中的茂長,是其子薛永的字。船五百,需錢令媛,如此大事,薛蘭自不會派外人前去。趙順聞言,對勁的點了點頭,告彆薛蘭,前去上郡。
“這不都是硬著頭皮乾出來的嗎?護呂研、小丟北上之時,我趙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墨客,不也挑著兩個孩子北上千裡嗎?”說著,趙庶一聲輕歎,對薛蘭持續說道:
趙庶走時,孤身一人。羌人蠻橫,高順恐他有難,要著李封同業。趙庶聞言連連點頭道:“此番為說、不為戰,一人足矣。”
北地羌零兵過萬,頻頻來此想要拆此堡寨,高順民夫便向後遁逃。他自帥陷陣營、擒王營以及匈奴五千騎抵擋。
趙庶聞高順迷惑,一笑置之,對他說道:“既是借道,便要借一條好路。陸路走五原雕陰至安寧陰槃,依涇水兩側紮寨,橫貫安寧,管束誅羌。同時在若北地誅羌背信,我等可在夾攻之勢成之前,由涇水撤入長安。再由洛水返回雕陰。”
現在呂布領幷州牧,幷州之地儘收於內。並北四郡:朔方、五原、定襄、雲中,雖早已在手中,內部安寧。但北有光祿塞、雞鹿塞邀守,向東還要駐軍戍守平城匈奴於扶羅。
再看呂布,周身是傷。內襯白衣早已被鮮血染紅,看著都疼。呂布此等脾氣,雖能百戰而無一敗,但是如有一敗必是身首異處。自此曹操下定決計,再不與呂布赴險。
趙庶此言,高順不是冇想過,羌人不習水,此舉乃是萬全之策。固然高順當時冇有如趙庶考慮得這麼詳確,但是他也曉得,此事難點在於船隻。
誠懇說,若冇曹操那滾木,呂布實難脫身,說來著曹操也是智勇雙全之輩。想著,呂布冇有挖苦曹操,而是一本端莊對曹操說道:“曹孟德謙善了,本日你也算救我一命,他日若疆場為敵,我便饒你一次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