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有兄弟擋著,你儘力一戰便是。”徐青崖道。
“戔戔兩個小娃,還不勞將軍脫手。”顧八爺道。
隻見此時場中,鐵通天雙目猩紅,揮脫手中鐵牌,大開大合,薛卿侯二人,長劍委宛也不敢硬接,董權、獨孤山一個舞動流星錘,一個揮動鏈子槍,從旁夾攻,三人共同密切,將薛卿侯和徐青崖二人圍在垓心。而薛卿侯和徐青崖二人一個儘力發揮“崑崙十三式”,一個發揮長青劍派的劍法,倒也守得密不通風,讓對方三人攻不出去。
話音落,竹竿已動,拔地而起,掌出如風。薛卿侯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個看似淺顯高高瘦瘦,如同竹竿普通的人,竟然有如許的武功。隻見竹竿左手揮掌,右手竹棒直探,插手戰團。這竹竿手握竹棒,一會兒棒如迅雷,便彷彿劍法普通,一會兒,又發揮出判官筆的招式,一會兒,竹棒橫掃,勢如疾風,橫掃落葉。竹竿曾經也曾在顧八爺的大船上與薛卿侯交過手,但當時候,二人並無敵意,脫手天然不能與麵前比擬,都是謙遜三分。而此時,乃是性命相博,竹竿脫手天然是不成同日而語。
“哎吆。”就在薛卿侯正儘力與竹竿爭鬥之時,突聽徐青崖一聲驚呼,本來,徐青崖白日腿部受傷,此時固然傷痛減緩,但時候一長,不免鬨動舊傷,行動不便,一時不慎,手臂又中了一招,這一下頓時墮入優勢。
不要看這顧八爺身形發胖,行動卻非常矯捷,掌法也是更加高超。一個圓乎乎的身材,環繞著薛卿侯,一雙肉掌也是時候不離薛卿侯周身關鍵。薛卿侯長劍在手,儘力發揮平生所學,還是不能傷及顧八爺分毫。兩人越鬥越快,旁人隻能見到劍影與掌影高低翻飛,已經全然不能看清兩小我的身形。
“嘭。”掌欺肉身,薛卿侯悶哼一聲,身形以如同落葉普通,倒飛而出,一口鮮血,饒是薛卿侯已經運氣護身,卻還是感到五臟六腑一陣震驚,體內難受非常。
“顧兄的硃砂掌工夫如此高超,量那小子也已經活不成了。”天璣說道。
“好劍法,可惜可惜。”顧八爺見狀,微微一笑,掌法再變,運氣與雙掌,雙掌頓時赤紅,使上硃砂掌工夫。這掌法剛猛非常,傳聞大成之人,雙掌閃現赤紅之色,以肉掌抵擋兵刃不在話下。
“當然,我好輕易才獲得百裡長青的動靜,如何能夠這麼輕易放過。”顧八爺道。顧八爺想要獲得百裡長青的武功已久,在這長江之上馳驅多年,就是為了尋覓百裡長青的下落,以便獲得百裡長青的武功,現在,好不輕易找到了端倪,他如何能夠放棄。
“江湖之上,打打殺殺本就是平常不過的事情,隻是,這位兄弟看我的眼神為甚麼如此暴虐。”天璣指著薛卿侯道。
久鬥不下,薛卿侯更加心急,竄改劍法,使出昆吾三式,此劍一出,頓時站住上風,迫的顧八爺隻能用心戍守。
“既然如此,另有甚麼好說,固然罷休過來,莫非我們還怕了你不成。”徐青崖道。
“好說,就算是你不找我,我還要找你呢。江湖之上,為的就是一個義字,你們殺我弟兄,如果我不管,今後江湖之上如何看我顧或人。”顧八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