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避其鋒芒,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們先躲避其鋒芒,比及他們士氣衰竭的時候,再大肆打擊,一舉奸之。”四王爺道。
“這倒不是,如果蔡大人的事情,鄙人也不敢來找幾位了,是鄙人本身的事情。”杜工齡道。
“熊大俠,何事如此氣憤。”就在此時,杜工齡排闥而入,朗聲說道。
“怕的甚麼,我看啊,是他們見了我軍強大,不敢應戰,早已經嚇得腿軟了。”身邊一個白白胖胖的將軍說道,此人乃是蔡空明從都城帶來的一名將軍,喚作朱玉厚。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地藏冥王踱步進入。
“不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是以,在薛幫主趕來之前,我們還是謹慎行事為好,也隻都雅他眼色行事了。”南宮勝道。
“留步。”杜工齡大喝一聲,讓雄師停下進步的法度,然後說道“各位看來,麵前的環境,該當如何。”
“是不是荊州城那邊有了甚麼動靜。”地藏冥霸道。
世人端起酒碗,一飲而儘,公然不再議論率軍反擊之事,隻談寫江湖上的事情,世人一向喝到早晨,方纔散去。
當杜工齡帶領重兵來到北越虎帳之前的時候,但見地藏冥王居中而坐,神情落拓得意,在地藏冥王兩側,早已經建立起高高的樊籬,樊籬以後,北越雄師三三兩兩的圍坐在一起,涓滴不顯嚴峻之色,若非情勢為妙,底子看不出來,這是兩支即將交兵的軍隊。
“莫非王爺是籌算一舉奸之。”地藏冥霸道。
“哦,杜將軍但是碰到了甚麼難處。”南宮勝道。
第二日,天剛亮,荊州城虎帳以內,雄師站在校場之上,束裝待發,蔡空明,劉正明站在台上,蔡空明大聲說道“眾位將士,保家衛國的時候到了,拿出你們的英勇,取下韃虜的首級。”
“是。”那兵士承諾一聲,回身而去。
“避而不戰,但對方如許找上門了,想要避而不戰談何輕易。”地藏冥霸道。
“將軍不成莽撞,萬一有詐,我們便是死路一條。”杜工齡道。
“依本王之見,荊州城此次反擊,不過是虛張陣容罷了,就算是他們有救兵到來,也不敷以對抗我北越的猛士。”四王爺道。
“恩,有勞國師了,不過,本王有一言相勸,就算是對方如何號令,也不要等閒出動,隻要守住要道便可。”四王爺道。
“小弟來這裡也恰是這個意義,既然各位豪傑都承諾了,鄙人先行謝過。”杜工齡一拱手道。
杜工齡帶領雄師遠遠瞥見麵前之景,心中頓起老邁迷惑。“看他們的模樣,涓滴不顯嚴峻之色,莫非另有戰略。”
“本來是杜將軍,快請坐。”南宮勝等人道。杜工齡也不客氣,從牆角邊找了一張椅子,搬來坐下,伸手抓起碗中的一塊骨頭,塞入口中,直吃得滿嘴流油,順手又端起一碗酒,一口乾了,這才說道“實不相瞞,我來此處,實在是有事相求。”
“但是,蔡大人的意義,我們又不能違背,如果違背了他的意義,這以下犯上,不聽軍令的罪名,我和劉大人但是扛不住啊。”杜工齡道。
“謹慎為妙,北越雄師向來軍容嚴明,如此渙散的環境,想來定然有詐。”熊嶽說道。
“國師請坐,這麼早就打攪國師,天然是因為有要事相商。”四王爺道。
“取下韃虜的首級,取下韃虜的首級。”校場上的大胤兵士大聲喊道,將全部荊州城從甜睡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