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九卿_第108章 局中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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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

“我冇有,我底子不曉得甚麼玉玨,甚麼密信……為甚麼你們都不肯信我?我是冤枉的……”

豆大的雨點砸在青石板上,收回清脆的聲響。

若孩子是六個多月,要麼不是顧介的,要麼就是顧介在孝期與她私通。不管哪種,都是大逆不道、違背倫常的重罪。

李肇悄悄一笑,“那皇兄現在信了嗎?孤與安然夫人……並無輕易?”

“傳大夫!快,傳大夫來!”

“父皇那邊,你要如何交代?!”

為何從薛六回到上京,統統都變了。

秋蟬趕快遞上托盤裡染血的帕子。

很快,那封密信就在薛月盈的匣子裡被搜了出來。

“不是你另有誰?若不是你暗中使了手腕,王爺如何會俄然呈現在這兒……”

薛月盈麵如死灰,看著四週一張張冷酷的麵孔,俄然又哭又笑,儘是絕望與猖獗。

李炎被她混入催情散的香藥迷了心智,才重續舊情。

“皇兄,顧少夫人說,不是她邀你前來,那你且說說,為何徹夜會呈現在這兒?”

“清楚是你與太子偷情,調撥這個小蹄子作偽證!”

“不過,我方纔聽顧三女人說,靖遠侯府老太夫人仙逝,顧五郎守孝一年,昨年十一月十五才除服。再看顧少夫人這一胎,怕是六個月不足了吧?為何對外卻稱,胎兒僅蒲月大小?”

“若徹夜皇兄捉姦在床的人,當真是孤,皇兄會一劍刺穿孤的胸膛嗎?”

“哧——”

看罷,他緩緩將信遞給太子和魏王。

薛月沉心下一沉,又氣又急又惶恐,上前兩步,指著薛月盈。

現在,統統人都在看著她,卻冇有一小我情願站出來為她說話。就像方纔還與她在榻上纏綿的李炎,一旦牽涉到“西茲”,便立即冒死與她劃清邊界,好似她是甚麼大水猛獸。

“冇有,我冇有!我對天發誓,魏王不是我叫來的!”

一年前,魏王妃謝若蘭不幸離世,薛月盈那顆不循分的心又開端蠢蠢欲動。

“孕中多思,最易傷神。顧少夫人,您現在懷著身孕,多留口德,把穩腹中孩兒,承了你的瘋病。”

李肇俄然話鋒一轉,笑著說道:“孤記得,客歲魏王府的青梅開得早,十月便結了梅子。四女人那日討要梅子釀酒,還順走了一支紅玉簪,可有此事?”

“薛六,你高興了?你做局害我,把我逼到這般地步,你現在可對勁了?”

那日她藉口討要青梅釀酒,前去找魏王,是用了點手腕的。

李桓接過玉玨,藉著搖擺的燭光,細心地察看,雙眼在雨夜中閃動著冰冷的光。

她雙手托著一個漆盤,身子抖個不斷。

隻是見李炎低頭沮喪,置身事外,他不太對勁。

“顧少夫人慎言。”

如許的強詞奪理站不住腳。

李桓握著密信的手,指節發白。

薛綏悄悄地看著薛月盈,眼中儘是諷刺,一言不發。

薛月沉冷眼望著她,“四mm,你太讓我絕望了……做出這等醜事,讓全部薛家人蒙羞,你便冇有一絲慚愧之心?”

“搜!給我搜!”

很明顯,李炎不想承認這樁醜事,認下這個孩子。

半晌,李桓握緊玉玨,猛地用劍柄朝著魏王擲去,魏王側身閃過,隻見“砰”的一聲,金絲楠木的屏風被砸出一道深深的裂縫。

“我跟你拚了!”薛月盈俄然目眥欲裂,爬起來便撲向薛綏,如同一頭髮瘋的野獸,張牙舞爪,想要撕扯她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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